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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妖虎一戰後,程羽對實力的激烈追求在內心不停地衝刷著。吸收了妖虎的血液之後,發覺實力並沒有得到質次的提升,但發覺極大的好處就是自身的肉身的堅韌度大大提高了,就算再讓煉氣期的修仙者攻擊在防禦的情況下肯定傷不到自身了。
不知道是那些妖物的運氣好還是程羽的運氣好,居然一連三四天都沒遇到像妖虎那樣實力的妖物。本來程羽還想繼續吸血看下肉身能強到什麼樣的程度的,可是卻一直都沒遇到。而途中卻遇到十幾具屍骨,但其身上除了能用的利器就沒在發現什麼了,隨手檢到把那手的大刀,便繼續前進。
“喀”一聲將攔路的野豬砍為兩半,程羽知道自己很快就走這個十萬大山的邊緣了,因為前麵不在是大片大片的樹林了,而是高底不平的山頭了。期間走走停停,將那本初級的《五行神識決》煉完了,有神識探路方便多了,剛想運起輕功飛奔的,可就這時打鬥聲音傳進了耳朵。
“王剛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同我們仙劍宗作對,看來你們天符宗越來越不將天符宗放在眼裏了。”一個身穿長袍的少年冷冷地道。
“劉陽你說話最好就收斂點,這個千年人參可是我最先發現的,你現在想後來者居上嗎?哼,你也別以為我們天符宗好欺負的。”站在長袍少年的對麵的也是一個身穿長袍的少年,不奇特的是這個少年身上的長袍布滿不知名的符紋。
“你說是你先發現的,有什麼證據呢,識相的就讓給我,不然的話我們隻能手下見真章了,哼哼。”被叫劉陽的那個少年冷笑道。
“我呸,以我們都是築礎初期的修為至多就鬥個你死我活的,話說回頭,到時候要是有個黃雀在後的話就大哭都沒眼淚了,這樣吧你提個條件,隻要我王剛能辦到的,就以這作來叫換。”天符宗的王剛帶商量的語氣到道。
“哦,用條件來換是吧,那你送三張貴派的定身符來用用,我就作個人情將這跟千年人參送與你又如何呢?”劉陽陰險地道。
“你當我這裏開店啊,隨手來三張定身符啊,別說三張,就連一張我都拿不出。”王剛這下也火了,大聲地怒道。
“好啊,這樣的話我們就手下見真章了,看招。”劉陽說完手點飛劍,飛劍便化作一條火龍咬向王剛。
王剛見到沒商量的餘地,火龍已經咬到到身前,從要間一拍,拿出一張符錄,對著火龍大叫一聲“壓”,就見那張符錄化為一坐冰山一下子就飛劍壓在地上,可是冰山一下子容化了。
王剛也知道不可能簡單的一符錄就能壓製對方的火龍飛劍的,當下抽出幾張同樣的符錄拋向飛劍,這下就暫時壓住了火龍劍。
劉陽見飛劍被壓住也不露出緊張之色,從要間一拍,就見一個巨大的蚊子飛了出來。劉陽裂嘴笑道:“王剛,讓你看看我賠育了多年的血蚊的厲害。”
王剛一見,麵色大變,怒喝道:“劉陽,你居然有血蚊,它不是在上古那時候就已經滅絕了嗎?”
“嗬嗬,今天見你要死在這裏,告訴你都不防,我在某出處尋得上古修士的遺址,得到的物品其中有一樣就是血蚊卵三個,經過多年的陪育,最終得到了今天的這頭,拿命來吧。”劉陽耐性地道。
王剛知道要是給這血蚊近身的話,自己立刻就會變成幹屍,血蚊的厲害之處就是吸食血液。不見到血蚊隻是幼長期,當下就放心了很多,於是冷笑道;“不過是個幼生期的血蚊,要是成熟體我立刻掉頭就走,現在呢看我的。”王剛說完手上一把符錄拋向劉陽。
“去。”劉陽衝著血蚊一點之後,然後從身上拿出一個盾牌護在身前。而另一邊王剛則手忙腳亂地對付著血蚊,用了幾次火符對血蚊一點都沒用,耳邊傳來劉陽的嘲諷:“怎麼樣,王剛我連本命法寶都沒用出,你就這樣了,你的能耐也小了點吧。?”
劉陽嘴雖然是這樣,手中的盾牌擋是擋住了那些符錄,不過還是有餘威的。把劉陽震得氣血翻騰。
王剛手中的符錄幾乎用完了,可是血蚊刀搶不入似的,連血都沒見流出來一滴。“啊”一聲慘叫,王剛一不小心給血蚊將左手抓住,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幹扁下去。麵色一狠,王剛連忙將左手砍斷,向旁邊閃開,然後抽出一張符,口中念念有詞向斷手處一拋,就見原本還鮮血淋漓的地方迅速地結上一層厚冰,血便止住了,但臉上卻不停地流汗,也不知道是痛得劉汗還是怕得流汗,臉色由於失血過多蒼白了一大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