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在床上,曹銘的腦海裏綺念橫生,不斷浮現著剛才在值班室看到那香豔場景。
這段時間他一直無暇顧及的身體衝動似乎在剛才的照麵下別徹底撩騷起來。
曹銘輾轉反側,像是在床上烙大餅,數羊數到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但是睡夢中,各種瑰麗香豔的畫麵不斷重疊展現,重生以來遇到的各種女子:丁香,王怡,尚雪梅,她們不斷擺出各種讓人血脈噴張的姿勢對著曹銘,甚至是趙老師,這讓曹銘在迷蒙的情境中狂放又迷亂。
春夢了無痕。
曹銘被起床鈴聲驚起,發現自己身下濕漉漉的。
歎了口氣,苦笑著從衣櫃中翻出一條新內衣。
下午的時候,曹銘路過保安室,正好看見昨晚你那個在值班室裏幹那事的幹瘦老頭子,那人正端著茶杯,拿著報紙,裝模作樣地坐在那,一雙猥褻的小眼睛不斷地掃視著身前穿行而過的女學生。
曹銘想到昨天晚上和他一塊的女人,女人的相貌他不知道,但是看那皮膚絕對也就二十多歲的妙齡女子,身材也是數一數二,越想越無語。
那樣一個姑娘怎麼就和眼前這種看著都略嫌惡心的老保安搞上了呢。
心裏堵得慌。
曹銘想到了前世的一件事。
上大學的時候,班裏有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小姑娘,家裏的房子是有著寸土寸金稱號湯城一品”小區的,家境優渥,膚白貌美,是不少人的心儀對象,不過大學四年下來,不管多少青年才俊前赴後繼,都沒能采摘下這都嬌滴滴的鮮花。
直到畢業第二年,眾人才在當地電視台普法欄目爆出讓人大跌眼鏡的真相。
原來她母親在監督裝修隊裝修房子的時候,被一個裝修小夥子下藥給睡了,小夥子手法老道,下藥拍照威脅三步驟一氣嗬成,把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業主威脅地死死的,不僅如此,在見到業主女兒之後,男子色膽又肥,如法炮製,結果母女雙收。從那以後,小夥子從一個整天和泥砌磚的泥腿子搖身一變成太上皇,夜夜笙歌,日日雙飛,好不快活。
按時間算,那時候小姑娘正上大二,也就是說在學校裏麵那些帥哥學霸們處心積慮地想怎麼贏得美人芳心的時候,其實他們心中的女神早就已經上演二女共侍一夫的戲碼了,而戲的主角則是那些追求者平時都懶得拿自己身價比較的裝修小工。
真是人生如戲。
後來也是那小夥子太貪心,收了母女花還不滿足,開始進一步蠶食人家母女的財產,今天借十萬,明天借五萬。當然這種借是有借無還的那種借,幾年下來,好好一個殷實家庭就被他掏的七七八八。
小夥子玩膩了,準備來個釜底抽薪,最後一次威脅母女兩把湯城一品的房子填上他名字,然後準備神不知鬼不覺地倒賣賺上一筆,女人被逼急了,實在沒辦法整個去報了警。
報警之後,這件事被當做典型普法節目被上麵領導點名宣傳,結果大街小巷都知道了這母女兩的事。
大家對她們是有同情,但更多的是恥笑和鄙夷,沒過幾天,母女兩人一個上吊,一個遠走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