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願了!”白墨指著那已經進入宅子的人。他知道她這是有些可以的回避,就算是利用了他,他也甘願,她開心就好了!不過,隻此一次,有些事是不能逃避得了的,逃避一輩子更是不可能,可是他知道殘月需要時間。
殘月不好意思的笑笑,她就知道自己這點小聰明在白墨麵前藏不住,果真如此!
白墨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極是寵溺的道:“你啊!”又有些無奈。
白墨竟然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脫離了自己的軌道,若是熟悉他的人看到他此時的模樣,必定掉了大牙還不止。
好像在遇到她之後,他就變得愛笑了。唔……第一次這麼寵溺一個人,還真是不錯!
“月兒,我可以任你這麼一次。但是下一回見到那些人你不但不可以躲,而且,還要揚眉吐氣地還回去。記住,你現在站在我的身邊!不可以懦弱,不可以受委屈,本座給你這個資本。”他改“我”為“本座”,強調著自己的身份,讓殘月無需畏懼。因為,她身邊有他,這個連皇帝都要屈膝的人,足夠她狂妄。
殘月鼻子又是一酸,這個人對她真好,可是他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她不知道他喜不喜歡她,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經淪陷了。
然而,老天爺似乎真的不想讓她逃脫。
“你這個災星、掃把星、賤人,我終於找到你了!你竟然還敢跑!別以為在你那殘月邊多畫了點東西,我就不認得你了。”
大街上,一個老媽子指著殘月,破口大罵。
她本就不是什麼重要身份的人,隻是一個奶娘而已,是殘月的姐姐洛舞衣的奶娘。跟殘月並無什麼深仇大恨,但是她主子卻喜歡欺負殘月,她為了討好洛舞衣可沒少欺負殘月。
殘月習慣性地就要躲到白墨的身後,手遮住額角的殘月,眼中滿是害怕。
白墨拉住了要躲的殘月,將她拉到身前:“別忘記我方才與你說的話!不許懦弱,不許逃避,你比他們任何一個都要尊貴!”
是的,她不能再逃避了,現在她要有資格站在他的身邊,她要拋棄懦弱,她要變得堅強。她要努力,直到能夠與他比肩。是的,她是最高貴的,盡管這殘月代表著不好的事情,但是唯有她有,她是獨一無二的。
殘月握緊了拳頭,一臉堅定。她再次抬頭看著奶娘,眼中泛著寒光,並著怒火。“掃把星?災星?那我不克克你,豈不是對不起你這滿嘴的髒話?至於賤人,嗬!好像沒有人比你更賤吧?陳渝應該是你跟洛二老爺的種吧?”她刻意加重了那個“二”字,提醒著所有人,在洛家還有一個昏迷不醒的大老爺,便是她的父親。而她這個嫡長女卻如不了族譜,這是多麼的可笑啊!所以她要讓那個人知道他永遠隻是個次子。
奶娘震驚地瞪大了雙眼,可是卻依舊不承認:“你這個賤蹄子,許久不見,汙蔑人的本事倒是見漲了啊!”說著便要來揪殘月的耳朵。
殘月正待要躲,耳邊傳來一個聲音:“記住,你現在已經是個四階戰士了!溫室中的花朵不適合你,你需要實戰才能更好地保護好自己。雖然,這個人的確不怎麼適合拿來練手。”
殘月看了一眼白墨,他的嘴巴沒有動,但的確是他的聲音,這就是心語嗎?隻有想要那個聽的聽得到,別人是聽不到的。
白墨明白她的心思:“回去教你!”
殘月點頭,再轉頭,手指頭一彈,奶娘已經飛出去老遠。手指再微微一勾,她便又回來了,淩空甩了一巴掌,奶娘的臉上便多了一張掌印。很紅,扇得非常狠厲,奶娘感覺自己臉上似掉了一塊肉一般。捂著臉直喊痛。
殘月反手又是一巴掌,較之之前那一巴掌的狠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今日先留你一命,回去告訴洛二老爺一家,我殘月一定會讓他為他所做的付出代價,讓他給本姑娘等著!”以前的以前她都會討回來,不僅是報仇,還有被他奪去的,爹爹的一切,她,都會討回來!
奶娘走後,殘月似虛脫一般,若非白墨眼疾手快拉入懷中,她早已與大地親密接觸了。
白墨打橫將她抱起,白光一閃,已然回到了驛站。
殘月抬頭看著眼前的男子,她笑著問他:“我今天勇敢嗎?”
白墨扯著嘴角,眼中滿是寵溺:“勇敢!”
殘月淺淺一笑:“我從來沒有這麼說話過,從來沒有這麼揚眉吐氣過,從前,從前都是她們這般打我。”殘月的聲音有些哽咽。以前,她沒有反抗的能力,也不敢反抗,可是她現在要反抗,她要蛻變,她要站在他的身邊!
白墨握緊了拳頭,看著眼前的女子滿是心疼。以前她就是這樣挨打的嗎?她身上的那些傷疤就是那些人的傑作?真是該死!他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累了吧?好好睡吧!明日我帶你去報仇。”憑白墨的實力滅掉區區一個洛家是輕而易舉的。但,既然是仇,那麼地自己報才算報仇。
看著殘月的睡顏,在她額上落下一吻,“從今往後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