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白墨要外出辦事,吩咐了一個小丫鬟帶著殘月在城中到處逛逛,卻不曾想才剛出了門邊遇到了提著大禮來拜訪的洛舞衣。殘月皺著眉頭,眼中有怯懦一閃而過,可隨即想到自己不能這麼懦弱下去,更何況她現在有這個實力,保護自己的實力。更何況她現在不能給白墨添麻煩。她知道自己出現在了白墨的身邊會引來許多女子的妒忌,更甚的是自己會成為白墨的弱點,倒時若是自己實力平凡的秘密泄露出來,必定會引來不少麻煩,而且這洛舞衣會成為她身份的突破點。因此,洛舞衣不僅成為了殘月殺雞儆猴的工具,更是要堵上她的嘴。
殘月不是什麼大善人,連曾經欺負過她的人都會放過。想到自己身上的疤痕和曾經自己受到的淩辱,她便目眥盡裂,雖說身上的疤痕已經被白墨治好了,可是心上的疤痕卻還依舊深得厲害。
“喲,廢物,現在竟然住進了驛站。不過你雖說脫了以前的那一身爛衣裳,也跟使者扯上了關係,但依舊是個廢物、掃把星!可別以為這樣本小姐就會放過你了,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廢了自己的念力跟本小姐回去,然後老老實實的嫁給那個傻子。”現在既然找到了這個廢物,她可不管她背後那個人是誰,隻要自己不嫁給那個傻子就行,況且這本就是殘月的婚約,就算那人有心維護也不能怎麼樣。可惜,她並不知道殘月背後的人是白墨,而且,貌似,白墨好似還喜歡上這個木頭女人了。他可不會管什麼婚約,跟他搶人就是找死!
殘月嘴角微揚:“是嗎?可是那傻子一家好似更中意於洛二小姐你呢!”殘月故意加重了那個“二”字,提醒著洛舞衣她是她的大姐,是洛家的大小姐,她隻是個二小姐而已。
洛舞衣氣急:“你……”
很顯然,洛舞衣是一個很容易生氣的人。
殘月對於她的反應很是滿意,一絲絲複仇的快感油然而生。當初他們羞辱她的話可比這個還要毒上千杯,怎麼,這就受不了了?
往昔被羞辱的畫麵浮上腦海。
洛家的殘院中,一個女子滿身泥土與血漬,早已看不出衣裳的本來模樣,臉色蒼白,嘴角掛著血跡,整個臉龐已經被揍得快看不出本來的麵貌了,額上的殘月卻依舊明亮,已成了這般慘樣,可卻還有拳腳往她身上招呼著。
她永遠忘不了那時的痛,更忘不了那時他們說的那些話。
“嗬,真是個廢物,這麼不經打。”
“是啊,也不知道當初她為什麼會生下來,真是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
“就是,不僅如此,還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娘,還還得自己的父親到現在還昏迷不醒,真是名副其實的掃把星!”
“是啊,這樣的人怎麼不死了算了?”
“就是,要是我啊,我早就撞牆去了,還留在世上做什麼?”
“就是,還留著禍害陳家大少爺。”某女一臉憤憤:“那陳家大少爺可是個念力天才,而且長得極是俊朗,身份地位更是不凡,怎麼能被這掃把星禍害了?到時候若是她又克死了陳家少爺可怎麼辦?”
殘月回想著那時的羞辱,握緊了拳頭,眼中滿是寒光。這仇、這羞辱她一定會百倍、千倍的還回去。不靠白墨,她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