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看著她,眼底有著淡淡的失落,他回答:“他很好,隻是,我一點也不好。”
殘月眸光微閃:“你不好又與我何幹?”她努力保持著平靜,可是為何她的心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是顫了顫?明明說好的忘記呢?明明說好的不愛了呢?頓了頓,她又道:“放了妖骨。”她不想再呆在這裏,不想麵對他,從前的傷痛她永遠都忘記不了,忘記不了他
那絕情的話,忘不了他隻一句話便將她推進了那個地方,這是她心上永遠的深淵。
白墨走進她:“放了他可以,但是我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他進一步,她便退一步。
白墨身形一閃,來到了她的麵前,在殘月要躲避之時,長臂勾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終於找到她了,這麼多年,天知道他有多想她。此時此刻的白墨隻想這樣抱著她再也不分開,尋找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但是尋找她,他不曾放棄過。他知道她
是絕情閣主之後便找了上去,但是卻沒有見到她,隻遇到了妖骨。妖骨已經不是往日的小獸了,它恢複了神獸時的功力,但是卻依舊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他讓它打,將自己重傷,他知道他是為了他的主人,而這是他欠殘月的,所以,他不還手。直到他將自己重傷。那晚,他沒有急著療傷,而是與他對飲。
妖骨雖說是神獸,但是酒量卻是不咋樣,如他的主人一般,隻幾杯便醉了,隻是醉的有些蹊蹺。白墨心中知道,他是故意的,而他也順了他的意。
那日,他自妖骨那裏得知了許多關於她的事情。離開了他以後的她並不開心,有一段時間她整日買醉,以至於現在已經變得千杯不醉了。她整日以淚洗麵,妖骨隻是默默地守候在她的身邊,然後等著她醒悟。因為,妖骨知道,這是別人所幫不了的,況且那時的他還沒有成人形,更沒有現在的實力。所以,即使是相幫也幫不了。
那日妖骨說:“小月一直拚命的想要忘記你,可是,好像都沒成功呢。她對你的愛早就不如她自己所料想的那樣了,對你的情根早已深種,尤其是這麼容易根除得了的?這個其實我和觀月都知道,可她卻還是仍未醒悟。所以嗎,她才會這麼痛苦,假借著修煉的名義去冰凍沉睡,可是,即使是沉睡了,她依舊還是會夢到你們之間的點點滴滴。她一直都對我們說早就已經過去了,可是我們都清楚,這隻是她在自欺欺人罷了,否則,她又怎麼會這麼痛苦呢?否則,她又怎會逃避觀月的追求呢?一切的原因是因為她還愛你,因為愛你,,她一直在逃避,不敢入世,就是怕遇見你。她創立絕情閣,隻是為了絕掉對你的情,可實際上她卻一直都記著對你的情。她是個好女孩,也是個好主人,隻是,你不該負了她,毀滅了她曾經那麼多的美好。”
聽完了妖骨的話,白墨愣在當地,大手緊握,手指陷入手心而無所絕。他的心在顫抖,顫抖她這些年原來一直這麼痛苦。也在慶幸,慶幸她還愛著自己,這是不是證明他還有機會彌補呢?
妖骨又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借著醉意,把不該說的都說了吧。因為知道小月還愛你,所以我告訴你。因為不想小月再這麼頹廢下去,所以我告訴你。我給你機會,但是我不允許你再次傷害她,如若你敢再次傷害她,我就是廢了我這神獸的能力。也要殺了你,隻是,她願不願意給你機會我便不知道了。”
他知道白墨一直在找主人,亦覺得當年的事情有些蹊蹺,而他也感覺到了他是真心的,隻是這心有多真便不得而知了。他隻是不希望主人再這麼頹廢下去,該麵對的終是要麵對的,所以,他是在逼著她麵對。至於是再次受傷還是得到幸福,便隻能看後麵的發展了。
白墨點頭,眸光堅定:“我定不再負她!”這是誓言。
今生今世,永生永世,負盡天下也絕不負她。
“近日便是你的機會,我會暗中祝你,卻也靠你自己的實力來贏這次機會。記住你方才的話:‘定不再負她。’”
說完,妖骨便化為一道流光離開了。
白墨握了握拳頭,心中暗暗發誓:“再也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