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水泥路晚上車輛和行人都很少,但是白天卻不算稀,否則也不至於修水泥路了。
我正挖墳的時候,一輛轎車路過這裏,略微停了一下,然後就開走了。
半小時後,我就聽見警車拉著刺耳的警笛,從遠方駛來了。
不用說,是剛才那倆轎車上的人報警了。
“怎麼辦?”小師妹一臉無奈的望著我。
“跑!還能怎麼辦?難道站在這裏等他們來抓不成?再說人家已經拉響警報,示意咱倆快走了,如果我倆還傻子一樣的站在這裏,也太不給人家麵子了,不是嗎?”我聳了聳肩說。
小師妹看了看已經挖了三分之一的土墳,張了張嘴巴,最終啥也沒說,和我一起手牽著手走向遠方。
我們並沒有跑,隻是快步行走而已,因為我們知道警察不會真的拚命追趕的,畢竟小師妹扛著槍呢,沒人願意直麵持槍歹徒,警察也不例外。
我和小師妹走了一會兒,便坐在一座荒墳後休息了,這裏到處都是土墳,非常適合躲避,更適合玩cs。
我摟著小師妹,親熱了一會兒,我又抽了兩根煙,天就黑了。警報聲再次響起,這說明警察已經收隊往回去了,我站到墳頭上,遠遠望去,看見我的車子被拖走,估計被警察們當做作案工具了吧。
我和小師妹再次來到王雅欣的土墳前,打開手電筒一照,立刻就傻眼了。
這下省事了,徹底不用挖了。
土墳裂開了一道二尺寬的縫隙,可以清晰的看見墳內漆黑的棺材,棺材的蓋子已經被打開了,裏麵空空如也,怨屍已經不在裏麵了。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對小師妹說:“回去吧!隻有明天再來了,但願它明天還會在這裏。”
於是,我和小師妹來到路邊,因為轎車已經被警察拉走了,所以我們隻能徒步前進。
非常湊巧的是,我們剛走了大約數百米遠,恰好看見一輛出租車從背後駛來,不用說是回頭車。
我趕緊招手,出租車嘎的一聲停在了我的麵前。
我打開主座的車門,讓小師妹先上車坐下,然後我自己坐到了副駕駛上。
“到哪裏?”的哥問,他的嗓音很難聽,就跟破鑼似的。
“建設路236號。”我報出了冷姐家的地址,我想把小師妹直接送到冷姐家。
“請係好安全帶。”的哥提醒道。
對於的哥的態度,我很滿意,如此文明駕駛的的哥,已經不多了,我便順手係好了安全帶。
接著,車子就啟動了,速度也不快,平平穩穩的向著市區駛去,這車子表麵看上去還行,但是坐位很差,坐上去吱吱嘎嘎的亂響。
夜色漸濃,月亮慢慢的升了起來,已經有點殘缺了,看起來也不再是銀白色,而是有點微微的泛紅。
到底是初冬的天氣了,雖然坐在車子裏,依然能感覺到陣陣寒意,我看了前麵的兩個車窗都是關好的。
我搓了搓手臂,說:“怎麼這麼冷啊!後麵的車窗關好了沒有?”
小師妹看了看說:“都關好的呀,確實有點奇怪,為啥這麼冷呢?”
我便對的哥說:“師傅!把暖氣打開吧!”
的哥點了點頭,便把暖氣打開了,可是吹出來的卻是冷風,我想剛開始都是冷風,等一會應該就是熱風了吧。
車子繼續勻速向前行駛,眨眼半個小時就過去了,車窗外依然是黑沉沉的夜色,月亮漸漸的升高了,由先前的微紅變成了暗紅。
車子空調吹出來的,依然是冷風,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停車!”我對的哥說。
他沒有理睬我,甚至都沒看我一眼,繼續開他的車。
這更反常了。
我運起丹田氣,舌綻春雷,使出了風雷吼:“停車!”
小師妹一見我這種狀態,立刻舉起槍指著的哥的腦袋。
的哥被我風雷吼一震,當即陷入了數秒的呆滯。
不過,隨後他就繼續開車前進了,而且油門踩到了底,車速瞬間就飛了起來。
“讓你停車,你沒聽見?”小師妹冷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