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公也說道:“張公子為百姓實在是難得,但如今外敵入侵,家國難全,若是你殺了皇上,不是給其它國家趁手的機會了嗎?”
王文成也說道:“張公子,宋大人說的對,你小小年紀,其中的原為,你自是不知,更不知朝廷的艱苦啊?”
李清時接著說道:“小侄兒?你快把劍收了?聽眾位伯叔的話?不要做魯莽的事了?”
這時,張洞玄看了看眾人,對他們說道:“不管各位叔叔伯伯們怎麼說,我也要殺了這個皇帝,你們請讓開,讓我殺了他。”
痛苦的說完,看了看眾官員,一時神傷,淚水自然而下,說不出的痛苦,他一望父親,見父親蒼老樣子,整個人顫抖了一下。
張仕仁看到這裏,他深知自己兒子從小在深山長大,什麼事情都想的簡單,不會想什麼前因後果,苦笑問道:“你卻要三思啊?玄兒?爹爹雖然年老,但一生精忠,正直不阿,從不會去做什麼軾君之舉,那大逆不道之事,你自小跟著師父在江湖上行走,見百姓至身以水火難活,看到貪官逼迫百姓,你看不管,為他們仗義,但你一人能救他們嗎?你救得了他們嗎?你做這些有什麼用啊?啊?有什麼用啊?啊?”
張仕仁看著他說完,已經淚不成聲,眼淚直流,在求他一樣。
張洞玄這時早已身起,隻見他一踏步,輕輕一點足,直落譚宣帝跟前,一劍直刺他的要害,眼看要穿劍而死,但在這時,張仕仁上前一步,一手抓住刺來的一劍。
這一伸手一抓,他的手受已重傷,再看他手心鮮血已經流了下來,他用手這麼一擋,張洞玄不得不選擇住手,隻是看著他,哭道:“爹爹?”
說完,早已淚不成聲,不一時,聲聲抽涕,哽咽起來。
張洞玄看著父親許久,被眾人注視,他在那裏一動不動,那些官兵侍衛在那裏自然也不敢動一下,這時他哭著問道:“爹爹,孩兒也是無法之法啊?孩兒也不想這樣啊?你是知道我的?我從小就見不得百姓受苦?見不得官(逼)民反的事情?今日在城外,我看到村民們沒飯吃,他們吃樹皮,他們吃草根,你們朝廷不但不管他們,還逼他們交稅,如今這天災不斷,旱災連連,他們就算不吃不喝,整日勞作也還是不能供應你們這些貪官啊?你們如此奢侈之作為?可曾想過他們啊?啊?”
譚宣帝看到這裏,看著眼前這個白衣少年,他聽到此處,很是自責,不由閉上眼睛,長歎說道:“朕自四十一歲登基,到現在五十五歲,十四年主持朝政大事,日日不曾忘的是如何治理好我大乾,唉!但天不從人願,朕是有心而無力,你說的對,朕確實無能,朕確實沒用,救不了黎明百姓,你就取了朕的性命吧?”
張洞玄看了看譚宣帝,又回頭看了看爹爹,他止住淚水,看了看眾臣,他不說話。
張仕仁看了看兒子,苦笑問道:“玄兒啊?你若是要殺皇上,你就先殺了爹爹好了,爹爹不希望你做錯事啊?你一個小孩兒家知道什麼啊?又怎會知道這其中之苦?又怎會知道這其中的不容易啊?一國家的艱難啊?”
張洞玄聽到這裏,看著這些人,他不說話,隻是一苦,不由長歎口氣,見爹爹一手抓住長劍不放,鮮血流個不停,他悲聲叫道:“爹爹啊?”
然後一咬牙,閉了閉嘴唇,這時手一鬆,長劍自個棄手,隻聽“當啷”一聲,雙劍已跌在地上。就在這時,從他的頭頂上空射來一支暗箭,他根本不防,察覺時已避不及,他隻有一側頭,那隻箭稍微偏了過去,從他的發間而過,實在是驚險,連那射箭之人,以及眾官員都為他擦上一把冷汗,這時有人叫道:“快,圍住這刺客,若是反抗,給我殺無赦……”
在這時兵如螞蟻,隻見那些侍衛從四麵包抄而來,當場把這裏圍的阻泄不通,官兵數千一並擒拿張洞玄,這時被圍困,不得脫身,隻見“皇城侍衛”和兵部尚書至此,一時有些慌亂,他看看官兵都手拿著武器,各各虎視耽耽,都想擒拿他,各各怒目而視,眾文官都一一退讓,剩下武將包圍這裏。
張洞玄並不著急,那兵部尚書還未命令眾官兵擒拿。
“宋愛卿,不要為難這個少年,他說的對,朕不是一個好皇帝,看到這天下混亂,卻束手無策,讓他取了朕的性命,以謝天下好了。”
譚宣帝對兵部尚書宋尚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