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洞玄也沒看他們,他看上一眼張仕仁,不由一踏足,身子一起,帶著長劍,直向天空數丈,隻是幾個起落,如神仙一般,出現在幾個官員身前,正是韓忠明逃跑的地方,悲憤的說道:“皇帝老兒沒事,但不代表你們沒事。你們這些年為官,不知做了多少惡事,還記得十年前你們汙陷戶部尚書王德仁貪汙兩淮鹽稅嗎?害死他老人家?如今我已查明,來取你們狗命。韓忠明,李善,韓山,張嗣中,陸中書,你們這些害人的狗官,今天必須死,我看你們往哪裏逃?你們都要死!”
張洞玄已經距離韓忠明他們不足三丈距離,在他說完這些話後,韓忠明幾人已經嚇得心膽俱裂,慌忙逃出太和殿去,向皇城外落慌而逃,隻見城外出現一隊士兵,他們這才放下心來,他們直衝進了士兵的隊伍裏麵,韓忠明一邊逃,一邊大聲喊道:“快,快,快保護本將軍,誰能夠傷他一分一毫,事後本將軍賞他萬金!”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有不少士兵直向張洞玄衝去,但羊怎麼能夠擋得住猛虎呢?張洞玄手中長劍劈出一道道熾烈的劍芒,無數人頭滾落在地,簡直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殺。
韓忠明和張洞玄在足有兩千人的軍隊中橫衝直撞,在此過程中張洞玄劍劈無數士兵,他悲憤一聲,想起王德仁的死,而且還陷害自己父親,不由一咬牙,怒聲說道:“即便是萬千人馬擋在我的麵前,也不能夠阻擋我殺你之心!韓老賊,你這狗官,今天必須死!”
說話之時,張洞玄已經衝到了韓忠明的身後,他森冷的話語讓人不寒而栗,一劍向前劈去,狠狠的斬在韓忠明的後背之上,劍鋒嵌在他的骨縫之內,痛的他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著。
張洞玄在上千名軍兵的注視下,將他挑飛到空中,然後手起劍落,直將他斬為兩段,血雨灑落而下,此時此刻,兵部尚書和一名年輕的將領也趕了過來。
他們憤怒的注視著這個張洞玄,其中李善,韓山,張嗣中,陸中書,李宗良,這些害死王德仁的人,也站在他們的身旁,從幾人的表情來看,幾人似乎對這兵部尚書有些顧忌,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但具體是什麼,誰也不知道,總之不是什麼好事。
“張公子?請你冷靜一下?不要衝動?這裏是皇宮重地,你這麼大開殺戒,有傷天和,就不怕你師門怪罪嗎?你屬於修真者,不是世俗中人,你已經違犯了神仙一派,修真聯盟定下的規矩,你先把手中的劍收起,我們好好談一下。”
那兵部尚書看著他,苦笑欠道。
張洞玄不答他話,隻是冷笑一下,將長劍收回銷裏,麵無表情,大踏步的向前走去,看到張洞玄這麼來到近前,李善,韓山,張嗣中,陸中書,李宗良,這幾個人明顯害怕不已,神色無比慌張,全身顫抖著,說不出的害怕。
張洞玄靜靜的立身於幾人身前,他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那個年輕的將領更是無比憤怒,今日他手下死傷過百,他冷冷的對張洞玄道:“你這無知少年,真是膽大包天,行刺皇上不說,還砍殺無數軍兵,你可知道這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嗎?不要以為你是修真者,什麼神仙弟子,衣缽傳人,本公子就拿你沒辦法。實話對你說,這些對我來說沒用,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聽話一點知道嗎?不要做出讓我不高興的事情,不然!我讓你們張家一族從此消失在大乾王朝,屠滅你們全族滿門,讓你生不如死。”
還沒說完,突然之間,張洞玄閃電般拔出了長劍,隻叫一聲:“是嗎?那麼你們全部都要死。”
隻見一道白芒閃現,冰冷的劍鋒瞬間捅進了李善的胸膛內,接下來他並未將長劍拔出李善的身體,而是連帶著他的屍體掄了起來,狠狠的劈在了韓山的頭上,被掄挑而起的李善幾乎被腰斬,另一個韓山也被生生劈去半個頭顱,他連叫都沒叫出一聲。
接著劍光再起,張嗣中被一劍穿胸,接著拔出劍來,一股血箭噴出,整個人倒翻在地,被張洞玄一腳踢飛,這時身軀撞在皇宮牆壁上,砸出一灘鮮血,流滿一地。
這還沒完,隻見他身影一個模糊,隻聽慘叫聲再起,鮮血再次飛濺,剩下的陸中書,李宗良,曾害死戶部尚書王德仁的這幾個人,一一被他殺死,人頭滾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