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大院,這時在大堂外,他終於見到了爺爺,現在的譚州城主張輔正。
隻見老的不能再老了,老的無法形容了,銀白長須和他師父差不多,此時身坐大堂,等著兒子兒孫給他磕頭。
此時,張洞玄小步走了進去,他不管有人沒人,笑也好,不笑也好。
隻聽“撲通”一聲,不由磕起頭來,他非常乖巧,看著爺爺,笑著說道:“洞玄給爺爺拜壽來了?”他一說完,不時圍滿了人。
張洞玄咳嗽一聲,接著說道:“洞玄祝爺爺福路東海,壽比南山。”
張輔正看著他,聽他說完,見眼前這個少年,非常陌生,自己根本不認識,他還沒反應過來,想了想才明白過來。
此時,眼睛一亮,上下打量著張洞玄,慈祥一笑,忙去扶他,嗬嗬笑問:“你是玄兒啊?你回來了啊?啊?長這麼大了啊?快起來?快起來?哈哈,真是個乖孩子,真是個好孩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這才坐(下)身來,看著他,笑著問道:“你爹爹娘呢?哥哥姐姐呢?”心想:“張洞玄這孩子,當年被神仙收為弟子,不知道他的病治好沒有?這孩子資質驚人,隻要給他時間,他比誰都有出息。”
張洞玄見到爺爺也是十分高興,笑這回道:“爹爹和娘,哥哥,姐姐他們在後麵呢?”
不時,張仕仁,譚小慧,張洞清,張洞明,張洞真,張瑾萱,張瑞雪他們也走了進來,紛紛向爺爺磕頭,說上些祝福話,大多是些“福路東海,壽比南山。”的話,這一說完,都站在一旁,一起說說笑笑,嘻嘻哈哈。
張輔正神情慈祥,看著兒子孫兒,今天是十分高興,嗬嗬一笑,他叫來自己的二兒子,指著那些拜壽的人說道:“仕清啊?你給他們看個坐,別怠慢了他們?”
又指著地上的禮品說道:“叫人抬到裏屋去?”
這才坐下,問張洞玄道:“玄兒啊?你這次回來的正好,乾坤道觀今年收徒,我們張家有十個名額,我給你留了一個,到時你和族裏人一起去報名知道嗎?而且還有參加神靈之地試練資格,不可不去啊?”
張洞玄仔細聽爺爺說著,聽到神靈之地試練,他有些感興趣起來,笑著回道:“爺爺我知道了。玄兒到時會參加的,玄兒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去乾坤道觀學道,到時好加入門派為家族分憂,你老人家別為我擔心了。我會好好安排自己的事情的。”
說到這裏,他一停,想到什麼,又道:“對了?叔叔他們呢?我怎麼沒看見他們?我們張家還好吧?”
他向人群中看了幾眼,沒有看到他們身影,這才問爺爺他們在那裏。
張輔正見他如此乖巧,打從心裏高興,他並沒有回答家族如何?
隻是笑著說道:“你能這樣,爺爺就放心了。你的那幾個叔叔正忙著照顧客人呢?你這次回來他們肯定很高興,對了,你的病好了嗎?現在修練到什麼境界了?”
張洞玄一聽到問自己的病,不知怎麼回答,本想說出實情,又害怕他們擔心,隻得瞞著他們,笑了笑回道:“爺爺,我在師父那裏主要是為了治病,我這次把病治好了才回來,你們放心好了,我健健康康呢?那病早好了。我才開始修練,現在是才神氣境三層。”還沒說完,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彰州城主,譚家家主到。”
“福州城主,韓家家主到。”
“隨州城主,王家家主到。”
“西州城主,宋家家主到。”
“青州城主,趙家家主到。”
這些都是和張家有過節的家族,平時根本不走動,今天來這裏,有些不太尋常,雖然都笑著,十分客氣,但怎麼看都是怪怪的,有種做作的給人不安的感覺,可謂來者不善。
他們說完,隻見幾個身穿華衣老者,帶著一些祝壽禮品走進大堂,見到張輔正,哈哈一笑,拱了拱手,行個見麵禮,說道:“張老哥百歲大壽,我們幾家來遲,還請贖罪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