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為敬法 歸依而剃頭
身著袈裟服 說彼是我子
假使毀禁戒 猶住不退地
若有撾打彼 則為打我身
若有罵辱彼 則為罵辱我
是人心欲滅 正法大明燈
為財共鬥諍 刹利同生嗔
又十輪經雲。譬如過去有王。名曰福德。若人有犯罪過乃至係縛。王不欲奪命將付狂象。爾時狂象捉其二足欲撲其地。而見此人著染色衣。故狂象即便安徐置地不敢損傷。共對蹲坐。以鼻舐足而生慈心。族姓子。象是畜生。見染衣人尚不加惡生於害心。乃至未來世有旃陀羅王。見我法中有人出家堪任法器及不成法器。故作逼惱。或奪其命。命終之後必墮阿鼻地獄
頌曰
經行林樹下 求道誌能堅
既有神通力 振錫達乘煙
一燈四弘誓 至道莫能先
不貪曠劫壽 何論延促年
感應緣(略引十驗) 魏沙門釋曇始 晉沙門釋道開 晉司空何弱 晉廬山七領聖僧 晉沙門釋僧朗 晉沙門釋法相 晉沙門釋法安 宋沙門釋慧全 齊沙門釋慧明 神州諸山聖僧
前魏太武時。沙門曇始甚有神異。常坐不臥五十餘年。足不躡履。跣行泥穢中奮足便淨。色白如麵。俗號曰白足阿練也。至赫連昌破長安。不信佛法刑害僧尼。始被白刃不傷。由是僧尼免死者眾。太武敬重。死十餘年形色不改
西晉沙門單道開。燉煌人。出家山居。服練鬆柏三十年。後唯吞小石子。行步如飛。不耐人樂幽靜。在抱腹山多年。石虎時來自西平。日行七百。至鄴周行邑野救諸患苦。得財即散。徒行而已。石氏將末。與弟子來建鄴。又南羅浮遂卒山舍。袁彥伯。興寧中登山禮其枯骸雲
東晉司空何充弱而信法。於齋立坐數年。以待神聖設會於家。道俗甚盛。坐中一僧容服垢汙神色低陋。自眾升坐拱默而已。一堂怪之。謂在謬僻。充亦不平形於顏色。及行中食僧飯於坐。事畢提缽而出堂。顧充曰。何侯勞精進耶。即擲缽空中淩虛而逝。充乃道俗目送天際。追共惋恨稽悔累旬(右三驗出梁高僧傳)
晉廬山七嶺。同會於東共成峰崿。其崖窮絕莫有升者。晉太元中。豫章太守範寧。將起學館。遣人伐材。其山見人著沙門服。淩虛直上。既至則回。身踞其峰。良久乃與雲氣俱滅。時有采藥數人。皆共瞻睹。當時能文之士鹹為之興。沙門釋曇諦廬山賦曰。應真淩雲以踞峰。杪翳景而入冥者也
晉沙門竺僧朗者。戒行明嚴華戎敬異。嚐與數人俱受法請。行至中途忽告同輩曰。君等留寺衣物似有竊者。同侶即反。果乃盜焉
晉太元中。於奉高縣金輿山穀。起立塔寺造製形像。苻堅之末降斥道人。唯敬朗一眾不敢毀焉。於時道俗信奉。每有來者。人數多少未至一日輒已送知。使弟子為具。必如言果到。其穀舊多虎。常為暴害。立寺之後皆如家畜。鮮卑慕容德以二縣粗調充其朝中。至今號其穀為朗公穀雲
晉沙門梁法相。河東人也。常獨山居精苦為業。鳥獸集其左右。馴若家獸。太山祠大石函以盛財寶。相時山行宿於其廟。見一人玄衣武冠令相開函。言終不見。其函石蓋重過千鈞。相試提之飄然而開。於是取其財寶以施貧民。後渡江南住越城寺。忽遨遊放蕩俳優滑稽。或時裸袒幹冒朝貴。鎮北將軍司馬恬。惡其不節招而鴆之。頻傾三鍾。神氣清怡恬然自若。年八十九。元興末卒
晉沙門釋法安者。廬山之僧遠法師弟子也。義熙末陽新縣虎暴甚盛。縣有大社樹下有築神廟。左右民居以百數。遭虎死者夕必一兩。法安嚐遊其縣暮投此村。民以懼虎早閉門閭。且不識法安不肯受之。法安徑之樹下坐禪通夜。向曉有虎負人而至。投樹之北。見安如喜如跳。伏安前。安為說法授戒。虎踞地不動。有頃而去。至旦村人追死者至樹下見安大驚。謂其神人故虎不害。自茲以後而虎患遂息。眾益敬異。一縣士庶略皆奉法。後欲畫像山壁。不能得空青。欲用銅青而又無銅。夜夢人迂其床前雲。此中有兩銅鍾。便可取之。安明即掘得。遂以成像。後遠法師鑄像。安送一勸助。餘一武昌太守熊無患借觀之。遂留不改。宋孝明。江陵長沙寺沙門慧遠者。本名黃遷。即禪師慧印之弟子也。印每入定見。遠是印之先師。雖應為蒼頭故度為弟子。常寄江陵楊家行般舟。勤苦歲餘頗有感變。一日十會通見遠身。而般舟之處行道如故。自克終日。至期果卒。久之現形多寶寺僧曇珣曰。明年二月二十三日。當與天人相迎。言已不見。珣於是日設大法會。建舍身齋。其日苦氣。自知必盡。三更中聞空中樂聲香煙甚異。珣曰。遠公之契至矣。尋爾神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