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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員外看著眼前沒有絲毫意動的女子,艱難的問:“難道你此生就認定了她一個人?他的家人是怎麼待你的,你忘記了嗎?那個孩子,你忘記了嗎?如此深仇大恨,你還認定他們的兒子?”
女子原本就蒼白的臉頰瞬間顯現出病態的嫣紅,一雙失神的大眼充滿了憤恨和痛苦絕望,張口道:“我怎麼會忘記,孩子的小衣才做好沒幾日,就等著孩子出生了給他穿。還有我在做的虎頭鞋,噗--”話未說完,女子俯身吐了一口殷紅的血,便仰頭靠在床柱上,雙目緊閉,一行清淚緩緩而下。嚇得金員外趕忙傳喚外頭伺候的丫鬟去叫大夫前來。
此刻,流府也是亂做一團。
流水不顧阻攔,在剛清醒後,便不顧一切的衝到父母的小院裏。一身裏衣,也未來得及穿上外衫。
“爹,橋兒呢?告訴我橋兒去哪兒了?她沒有娘家,這兒是她唯一的家,你們把她藏到哪兒去了?”流水嘶吼著問道,甚至跪在地上繼續道:“求爹娘開恩,饒了橋兒吧,她還年幼,許多事都不懂,若是有要受罰的,我願意代橋兒受過,隻求你們讓我見見橋兒,我不能沒有橋兒啊,爹娘,我這一生最大的盼頭就是橋兒了,你們不能滅了我的最大的希望和幸福。。。。。。”流水邊說邊哭。
流員外夫婦看著地下跪著的兒子,好好一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兒,如今居然被折磨的不成人形,雙頰凹陷,一雙曾經顧盼神飛的眼睛此刻充滿了絕望和痛苦。不禁坐在堂前老淚縱橫。。。。。。
柳嫣看著這副情景,便不由暗恨,輕移蓮步上前幾步道:“少爺節哀,少奶奶被路過的仙師打回了原形,原來是一隻修為高深,藏在人間禍害年輕男子的狐狸精,不過少爺不必害怕,已經被舀出去燒死了,至於孩子也不過是她用妖術幻化出來的,已經被丟去茅坑了。”頓了頓繼續道:“少也不必擔心,好好將養身子。。。。。。”尚未說完,被流水一把掐住了脖子,雙目赤紅道:“是不是你幹的?肯定是你,對不對?我原本已經將你遣出了紅袖城,你怎麼又回來了?我的妻子、我的孩子居然被你們說是妖孽,那我呢?我是不是也是個妖孽?你們要不要也一並燒死我啊!”流水死勁兒掐著柳嫣的脖子,繼續吼:“來啊,殺了我啊,你們不是說要除妖嗎,我就是妖,來除了我啊!你們有本事衝著我來,為什麼要去動橋兒!”流水已經臨近崩潰的邊緣了,神智都有些混亂。
突然放開柳嫣朝外麵走去,眾人大驚,忙緊隨而出,隻見流水挨個用手去挖每個茅坑,在到西邊偏僻小院的茅坑裏終於找了孩子的屍體,此刻由於法術已經失效,孩子已經顯出原形,是個剛剛成型的男嬰。流水哆哆嗦嗦脫下外衫輕輕擦拭孩子身上的汙穢物,一邊喃喃道:“孩子啊,爹來晚了,來,讓爹好好擦擦,擦幹淨了爹帶著你一起去找娘親。真是乖孩子,娘親見了你一定會喜歡你的。。。。。。”待擦幹淨後就脫下裏衣撕出一塊幹淨的布塊將孩子小心的包裹起來,此時孩子的屍體已經有些微的腐爛了,而且散發出難聞的味道。但是流水渀若未曾察覺一般,依舊小心的將孩子抱在懷裏,一手輕輕拍著道:“孩子乖,不怕,爹帶你回小院,小院裏有你娘給你準備的漂亮衣裳呢,嗬嗬,還有虎頭鞋,據說啊穿了虎頭鞋你就能平安長大呢,走爹帶你去穿新衣裳。”流水似乎看不到兩旁的人群,一手輕輕拍著孩子渀佛在哄孩子睡覺一般,直直的朝著自己的小院走去。
身後流員外夫婦看著那個成型的孩子,終於知道這不過是一場陰謀。可是此時此刻,一切還有挽救的餘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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