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去說這個了,第一次殺人,難免有些害怕,心中想法多,也是再說難免的,你以後經曆的多了自然也就放得開了。對了,我交給你的那套劍法,現在練的怎麼樣了?”於老發問道。在這十幾天內,徐簫除了不時的擔心外,倒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固定的藥浴被停了幾天後重新恢複,這半個月裏,於老還教給了他一套劍法,沒有名字。因為一萬多年過去了,於老還能記得這套劍法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哪裏還能要求一個老人家還記得住這破名字,不過於老隱約記得這套劍法的名字很長,而且很拗口。
“哦!基本招式已經記得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這劍法的效果怎麼樣,而且於老,你說真的,我就靠著這個劍法就能戰勝築基期的修士?那豈不是凡人中的那些武林高手不是也可以隨便去殺修士了?”徐簫還是有些困惑,他對於老的學好這套劍法便能斬殺築基期修士的說法不敢相信。築基期可是已經走入修仙大道的人,和那些武林高手可是本質的區別,前者已經可以初步使用法術,溝通天地靈氣,上天入地,翻雲倒海,殺人於千裏之外,翱翔天地之間;後者最強不過是進入先天之境,也不過是有些小威能而已。甚至可以說,一個剛築基的修士可以斬殺一名習武百年的高手,而且並不費力。
“我什麼時候騙我你?你想想,有沒有?沒有吧!”開始於老對徐簫的疑惑不屑一顧,不過最後還是想了一下,說道:“不過,我說的這個其實也不準確,我教給你的隻不過是一個方法,能讓你這個修為就能戰勝築基期修士的方法,至於怎麼用,以及用到什麼程度,就是你的問題了。就如同你說的,一些武林高手在一般情況下是根本不可能殺死修士,一個築基期的修士驅動飛劍,在轉眼間就可以殺了武林高手。但是事情並無絕對,隻要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角度,以及各種條件配合下,未必就沒有這種可能。”
徐簫苦笑著說道:“於老,你不會是讓我去碰那個運氣吧?我跟你說,我的運氣真的很背的,哪裏會有這麼一大塊餡餅掉在我頭上。再說,人家武林高手練習了幾十年才有一點點可能性,難道我也要跟著練幾十年?那個時候,我看上去都比你年紀大了!你還指望我會揮劍殺人嗎?是不是你呆在養魂木裏麵時間太長,現在腦子不靈光了?”
“小兔崽子,我雖然呆在養魂木裏麵上萬年,但是一樣才思敏捷,雖然有些事情我記得不全了,但是哪有你說的這麼不堪?”於老火冒三丈,他最不喜歡人家變相的說他笨。
“於老,我的話不是那個意思,再說您都活了一萬多年,何必和我一個後生斤斤計較呢?”徐簫尷尬一笑,心裏卻在暗自抑鬱,這於老被困在養魂木中上萬年,雖說活了上萬年,但思想境界卻愣是半點都沒有提升,現在跟一個老小孩一樣,弄的自己生怕說錯話。而且,鬼知道他給的劍法裏麵有沒有多一塊,少一塊,萬一……徐簫不敢往下想去。
“小子,你別心裏嘀咕,我告訴你,我當年可是殺遍天下無敵……”
“好了好了!於老,不再講你曾經的豐功偉績了,這十幾天您都不知道給我重了多少遍了,我知道您很厲害,天下第一,行了吧。但是,我們現在要解決的是,我怎麼樣在築基期麵前自保的問題,對吧,我雖然沒有拜入你門下,但也差不多算半個弟子吧,總不能給人一劍削了腦袋,丟了您的麵子,您說是不是?”徐簫給於老帶了一個高帽子。
於老在養魂木中,一手執著蒲扇,另外一隻手就摸著胡子,想了想,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說道:“話是這麼說的,好吧,我就跟你透露個底。其實,我要教你的,這個劍法隻是第一步,靠著這個是不可能打敗那些築基期的修士的,除非遇到吳清風那個傻小子,正常人在百步外就可以將你輕易擊殺。第二步,我會教你一個藏匿住靈氣的法訣,隻要你身上沒有靈氣的波動,手腳在輕些,小心些,築基期的修士是不太可能發現你的。”
“於老,那還不是要碰運氣?”徐簫翻了翻白眼。
“廢話,你不會真的以為你學了我的劍法就真的天下無敵了吧?你現在可才煉氣期二層,和築基期天壤之別,築基期的修士可不是紙糊的,殺你輕鬆的很。要是沒些運氣,實打實的跟人家對抗,根本就不可能。再說,你的目標是活下來,而不是殺死對手,這個你千萬不要搞混了,這可是致命的錯誤。憑我一手的匿靈訣,一般情況下,隻要你不招惹別人,也不參與到人家的鬥法中間,基本上自保是絕對沒有問題的,等你修為再高一些,那個劍法使用起來,滅掉幾個對手也不是不可能。”
“呼!”徐簫長出一口氣,於老解釋道這個程度,他也不再多說些什麼,先練好再說。拿起靜躺在草地上的劍,站起身子。這柄劍可不是尋常修士使用的飛劍或者是加持過法力的法寶,他可沒有想吳清風那些人那麼財大氣粗,用的都是師門長輩賞賜的飛劍。這隻是一柄普普通通的鐵劍,甚至連外麵的劍鞘都沒有,隻是光禿禿的一把劍,是徐簫在山下的小鎮上,用一兩銀子和鐵匠大叔買的,這麼便宜的劍,品質當然是差的一塌糊塗,細細的看去,還能發現劍身上凹凸不平,可見這把劍次到什麼程度。不過,就憑徐簫現在的修為,給他一把飛劍他也用不起來,反倒是這把鐵劍用的還算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