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門風雲 第四十九章 是個女人(1 / 2)

徐簫並沒有呆呆的坐在一旁觀戰,隻不過他考慮到自己實力是四個人中最為低微,衝到前麵也是平白多添一縷冤魂,太不劃算!不如退而就其次,從背後進攻。他巧妙利用之前於老交給的偷襲技巧,和這周圍的地理位置,隱藏在一側。作為一個暗殺者,如果想在被敵人發現之前活下來,最後刺殺成功,就必須有耐心,無論什麼事情發生都和自己無關,做到這一點就已經是成功一半了。徐簫嚴格執行著於老的教誨,在血衣人和水清以及王申鬥法期間,即使他倆處於劣勢,也絲毫不動,卻趁著他們都不注意的時候,猛地爆發,一舉擒住!這才是於老一直重複的,利益最大化!

此時的徐簫左手箍著血衣人的一雙手,右手持著匕首頂住喉嚨。“這個陣法怎麼解除?”徐簫冷冷的說道,手中的匕首朝著血衣人的喉嚨又近了幾分。場上王申和鬼物的戰鬥還沒有結束,金輪的光芒和鬼物的厲吼聲此起彼伏。距離太遠,天色又黑,看不清楚王申現在的情況如何,但微微顫抖的身軀證明王申現在的境況不是很樂觀;在王申的法術下,鬼物也討不得半點好處,如今淡淡的月光下也隻能看到一個虛影而已,隨時都有潰散的可能。

血衣人完全能夠感受得到匕首上帶來的絲絲寒氣,臉上強笑一聲,說道:“你們太高抬我了,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個法陣如何解除,我隻不過是在教中的藏書中偶然翻到的。”

徐簫麵色一寒,匕首又近了幾分,已經是抵住血衣人的喉嚨,隻要輕輕一劃,便能結果這人的性命,冷冷道:“說不說?”並不多言,但就這麼三個字,卻給人一股致命的寒意。

血衣人感受到金鐵特有的涼意,緩緩的咽了一口塗抹,繼續苦笑著說道:“這個法陣真的不是我畫的,我真的隻是在書上才看過這個天鬼招魂陣。這是一個上古法陣以人的精血來召喚陰冥中的惡鬼,不過早已在萬年前失傳,我隻是在前兩天路過這裏的時候發現這裏有一個法陣,而且這個法陣至少要金丹期才能畫出,我哪裏有這個實力?”

徐簫一滯,他小時候也曾看過類似的書,法陣要達到通靈的效果,沒有金丹期的靈力作為支撐,是根本不可能的,而這血衣人明顯也隻有築基期的實力,略微思索一下,又說道:“就算你不知道這個法陣,不過既然你能啟動這個法陣,為什麼不知道破解的方法?”右手輕輕劃過,一道細細的傷口在血衣人脖子上麵出現,斷斷續續的血珠從傷口處溢出。

血衣人被爆裂符炸得一臉烏黑,此時倒也看不出臉色變化,但從他微顫動的雙眼足以說明心中的不安,誰會對自己的性命不放在心上呢?徐簫又冷冷的說道:“我不想和你繞圈子,你再不說出,我這匕首就往下多劃一點,如何?”氣勢上完全壓倒。

血衣人思索了一小會兒,眼神中流出不一般的神彩,故作鎮定,慢吞吞的說道:“這個法陣有一個命門,在鬼物的身後,法陣中的精血是支撐它逃出陰冥的最大助力,現在它還沒有完全出來,隻要你們能夠截斷這精血流向,鬼物得不到精血自然就會消失。”

還踩著月梭兩頭著急的水清,一聽到血衣人的話,立刻禦劍飛到鬼物身後,找出血衣人所說的那道血溝,祭出月梭寶劍,月梭這時才真正顯示出威力。月光下,月梭靜靜的在水清前方停留,如水般輕盈溫柔。很快,以寶劍自身為中心,月光為殼,凝結出一個長約一仗的長劍,淡淡光芒,格外美麗。月梭和水清意念合一,猛地斬下,隻聽到“轟隆”一聲,地上的天鬼招魂法陣散發出一陣妖冶的紅光。

一刹那間,時間好像靜止了,那天鬼愣愣的看著被破壞的法陣,突然狂嘯一聲,狀若癲狂!周圍的水清和王申一個沒注意,沒想到這鬼物到了最後竟然還這般厲害,紛紛被吹了出去。不過這隻不過是鬼物的回光返照,不消一會兒,這聲音就逐漸消失了,絲絲縷縷的黑煙隨風而散,鬼物原本就有些透明的虛影就更加的淡薄,最後消失無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