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依舊是一片荒涼之地,除了紅沙之外,就是遍地的巨石,絲毫感覺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這裏難不成真的隱藏著一處洞口?眾人在搜尋洞口的同時,也絲毫不敢放鬆警戒,這裏巨石林立,說不準哪塊後麵就隱藏著一隻妖獸,都走到這個份上了,沒有人希望功敗垂成。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細細的感受著天地靈氣的變化。尋仙蟲之所有能夠找到這裏來,還是依靠的是這邊精純的靈力,他們雖然沒有尋仙蟲的本事,但身為修士,對於精純的靈力還是有著一點感悟,不過這靈力好像也封存的太好了,完全感受不到,不過想想也是,如果隨便一個人都能在這裏感受得到靈力,那這裏恐怕早就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也輪不到他們。
“師兄,你過來看下,這邊靈力比其他地方要濃鬱一點。”戒色臉色嚴肅的說道,不過臉上的潮紅色,還是說明戒色對於寶藏的興奮,對於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來說,遊曆遠比枯坐在蒲團上念經打坐強得多。
其他幾人一聽,立刻喜上眉梢,修真天才的一個突出表現就是對靈氣天生的親和力,無疑,戒色這麼一說,大家都知道很有可能有戲,不過並不敢去催促戒色,而是僅僅的等待著戒色下一步的行動。
幾個人都不缺乏耐心和時間,在這裏這麼長時間都過來了,也不怕下麵一點時間,如果真的如戒色所言,那這麼長時間也算是物有所值。戒色所指的地方是一塊巨石的後麵,幾個人就幹脆警戒在其周圍,防止有不識趣的妖獸打擾。
戒色輕輕撥開一層紅沙,他敏銳的發覺到這邊的紅沙要更加的細密,紅沙也顯得晶瑩剔透,圓潤,而不是像其他地方有著棱角。他自幼生活在佛光寺中,要比一般同齡的孩子更有耐心,這也是佛門修煉的好處,一個人青燈古佛,如果沒有耐心,逼也給逼瘋了。
戒色將紅沙一層層的撥開,旁邊的戒嗔也為他警戒著,誰也不能確定這下麵就一定沒有妖獸的存在,戒色的實力雖然能夠對付一些低級的妖獸,但如果突然襲擊的話,他不一定能夠受得住。
“你們快過來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戒色出聲將幾人全部叫了回來。
吳歡離戒色最近,第一個跑到旁邊,看了看戒色所指示的一塊石碑,這塊石碑已經倒在了地上,石碑整體黝黑,和郭天長那把匕首有的一拚,完全不反射光線。石碑上還雕刻著各式各樣的花紋,顯得神秘而古樸,來略顯得蒼涼,不過徐簫等人並不認識這些圖案,這應該是很久以前的石碑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讓它埋沒在紅沙之中。
“這上麵的花紋有人認識嗎?”吳歡開口問道,這石碑倒在這裏,明顯是和這裏的寶藏有關,這種事情,任何人都馬虎不得,因為一個閃失可能就是一兩條人命。
幾人都搖了搖頭,戒嗔大師說道:“這個花紋太古老了,很有可能都是萬年前的那場大戰的遺跡,如若不然,以這石碑的材質,想要被磨損到這個程度,年份也根本不夠。”
吳歡點了點頭,將石碑整個搬出紅沙,將覆蓋在上麵的紅沙全部抹去之後,這塊沉寂在紅沙之中不知多少歲月的石碑終於重見天日。再看石碑,終於發現,石碑上雕刻的是一副巨型的畫卷,其中鳥語花香,山清水秀,無數人結伴而遊,觀天地之奇,有僧,有俗,有道,有魔,甚至還有妖,好一片仙人世界。徐簫等人幾乎可以感覺得到那些人在相互各自交談著對天地道法的領悟,比試著各自法術高深。
“這確實應該是萬年前的石碑,相傳那個時候,我們凡界的修士和靈界修士都是以兄弟相稱,互相把盞言歡,這副石碑應該就是記錄當時的情景,也說明這個寶藏的主人身份不低,要知道當時能夠和靈界修士搭上關係的,無一不是道法玄奧的大修士,隻是後來我們這邊因為發生妖皇入侵,使得中原高深修士被屠戮一空,唉~”說起來,吳歡也是不勝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