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簫長出了一口氣,對著後麵的戒嗔笑了笑,說道:“大師,我們還是繼續吧,下麵才是真正的尋寶時間。南山道人這個空間裏應該有不少的好東西,我也不貪心,取一兩件就足夠了,多了,可能也沒命拿。”
這個時候戒色興奮起來,他小小年紀,對冒險可是充滿了興趣,開心的問道:“真的嗎?徐簫大哥,你知道寶物在什麼地方?”
徐簫對著戒色笑笑說道:“不能說具體位置,但是還是有一個圈定的範圍,我們在這裏耐心尋找,肯定能夠找到,說不定南山道人還建了一座屋子存放法寶,那我們就好找了。”徐簫看了一眼周圍,說道:“我們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將這裏全部打掃一遍,這些傀儡品質也不差,我們已經賺了一筆。”
最後,剩餘的十一個傀儡,徐簫得了五個,戒色,戒嗔各三個。按照分配的原則就是均分,不過徐簫最後發威,做了主要貢獻,因此多分了兩個。其實,戒嗔並不虧,誰都知道戒色一直處於戒嗔的保護下,他手裏麵的三個傀儡和掌握在戒嗔手裏並沒有什麼區別,而且,從頭至尾,戒色與其說是一個戰力,更是一個累贅。這樣算下來,徐簫得了一半都不到,已經很對得起戒嗔了,當然,這其中也有徐簫討好戒嗔的存在,畢竟徐簫一屆散修,在幻海城漂著,萬一惹上什麼麻煩,多個朋友也多條路,何必為了一丁點的利益,現在就把關係鬧僵了,以後可不好收拾。
這些傀儡可都是假丹的修為,雖然單體的實力並不怎麼樣,但這些傀儡如果聯合出擊的話,效果絕對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算法。徐簫的打算就是自己留一個,剩下的四個正好湊成一個小隊,賣出去價格也能高一些,他現在的靈石可支撐不了多久了。那些傀儡手上的法寶也是好東西,當然,在賣出傀儡的時候,徐簫當然不會輕易出售這些附加的寶貝,要知道這些法寶都是頂級的品質,離靈寶也相差不大,徐簫當然不會做這個冤大頭。
戒色一邊快走,一邊忍不住好奇,問道:“那個心魔記憶裏有沒有說到底是什麼法寶?”徐簫已經將巨臉是心魔的事情告訴了戒嗔兩人,同一個團隊中,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如果徐簫支支吾吾,或者幹脆一個字不說,隻會引來其他人的猜忌。
徐簫搖了搖頭,說道:“心魔控製的區域並不大,空間的核心,他也從來沒有去過,所以了解的並不多。他希望能夠將我們奪舍,也是希望能夠借助我們的身體,進入核心看一看。”
“他不是有傀儡嗎?為什麼不能用傀儡?”
徐簫聳了聳肩,說道:“我怎麼知道,可能是那裏麵下了禁製,傀儡進不去吧,而且傀儡實在不靈活,要是遇到了什麼事情,連逃命都來不及,南山道人身為度劫期的修士,隨手布下的幾個禁製恐怕就能夠要了傀儡的命。”
“那我們也要進核心?我們三個人可沒有一個假丹修為,進去了恐怕也是十死無生,傀儡雖然不靈活,至少比我們要堅硬一些吧,一身皮肉可擋不住度劫期修士布下的禁製。”戒色說的井井有條,臉上流露出一絲擔心。
徐簫看了戒嗔一眼,發現他默不作聲的走在最後麵,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徐簫笑了笑,說道:“我們當然不會去核心區域,我們是去尋寶,又不是去尋死,那些地方去了得了些靈寶,三五年之內,我是沒有多大的希望突破築基期,要了有什麼用?當然,如果能在最小代價的情況下得到一件半件,我還是很樂意的,賣錢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要拿命去搏,打死我也不幹,法寶無數,小命隻有一條,放心,我不會去做傻事,更不會拖著大家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