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異於往常,錦金聽不見任何皇上要來的動靜,心中還不安的很,卻在燭滅之後等拉了書歎哥哥。
“書歎哥哥,你這時候怎來了,若是皇上突來可如何應對?快速速離去吧!金兒再想你在身邊,也不能這時候拉著哥哥你受死,哥哥快些離去,快些查清爹爹之事才是。”
說著錦金就推著書歎往門前送。
“我自是有了法子,這些時日皇上應也不會來了,足夠我來查清丞相之事了,最近聽說有人在河南招兵買馬定是有造反之念,隻是此事不知是這三人中的何人。”
“無論何人,先拿下便是,丟去一個,其他的自然就慢慢凋零了。”
“你這丫頭,論起政事,頗有丞相大人的風範。”
……
而秋世博送那塔夢娜回了“客興閣”。
塔夢娜一番羞澀,秋世博早已吩咐眾人退下,不見有人在一邊,秋世博倒直接跟著進了屋中。
“皇上坐”
塔夢娜頭一次如此的言語拘束,即便是對塔丘也不曾如此這般,瞧著麵前英俊又滿腹經綸的
一朝之帝,塔夢娜隻覺春心大動,雖念著自己已與塔丘成親,可是還是欲罷不能的不舍得與皇上訣別。
秋世博早已把持不住,方才瞧著塔夢娜那魅惑的舞姿,早已將他春心撩起,如此美麗的女子他若擁有,此生何求。
“公主,不知你對朕可有好感?朕覺你人美,舞美,想留你在朕的身邊。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尊為皇上,這點魄力秋世博還是有的。
塔夢娜猶覺不足,低聲道:“如此問來,何人能一口答應?可要耐心等上幾日才是。”
“朕見美人當年,且等不及多日了”說著秋世博迫不及待拉過塔夢娜的手放於了手心。
那晚旁人不知,隻是洛公公自己那處等了一夜。
秋世博是因錦金之事故意尋歡也好,是因塔夢娜實在另他動心也罷,第二****便誠實相告玉塔丘,並備了厚禮送去西域。
“你與朕,日後便是近親,實在想來便心悅不已。”
“是皇後,本算計這些日子便走,可與皇上之情猶如兄弟,讓塔丘實在不舍,想著一去便無知
幾年可如此再見,心中突覺傷感。可幸的是,皇上與夢娜能有如此良緣婚配。實在另塔丘太過喜悅!此盅已滿,塔丘敬上!”
隻是塔夢娜在一旁臉上時紅時白,不敢再瞧塔丘一眼。
……
“塔丘哥哥,你可是怨恨夢娜了?”
出了書房,塔夢娜追在塔丘身後隻想解釋,可塔丘並不理會她。實在追的緊,一把拽了塔丘的衣裳,“夢娜真的喜歡那皇上。”
塔丘這才一腳停下,沉思片刻,回頭肅道:“如此說,那我如何?你我已經私下成親,這便是假的了?不作數了?”
錯在先的塔夢娜也不知說何才惹他不氣,“你我雖私下結親,可除你我也隻有父王知道,說有便有,說無便無,既然塔丘哥哥也是要娶秋朝的女子的,何不就如此更好?反正你我並無實情。倒不覺欠你可多”
“既你覺不欠,還拽我作何?速速放手”
塔丘不苟言笑的模樣還真是一本正經的讓夢娜信他心有所傷。可回去後塔夢娜密信一封。
“父王:塔夢娜在秋朝另尋中意之人,且不礙塔丘王子之事,此事女兒錯在先。望父王依然相助塔丘王子,讓國事圓滿。”
……
時隔十日,秋世博便在宮中慶典,此和親也引朝中眾人合意,嵌金鳳轎是秋世博贈於塔夢娜的寶物,經工匠用了六天日夜趕工而出,以便日後宮中行走方便。工藝精湛可是讓餘氏都驚了不少。
“太後,您說那皇上放著那錦金之事不聞不問,怎就突的又娶了那奇怪的西域女子?”
清嬤嬤順語說著。
餘氏不溫不火回:
“不聞不問不是更好?如今大事未成,且讓他隻管歡樂,等我們背後一擊,讓他永不再起。”
……
可那兩位多日未能見到塔丘的公主,真真的急壞了。
“瞧瞧人家那處的公主,這才來幾日便就讓皇上迫不及待就娶到了身邊,倒是覺那塔丘王子實在難以捉摸,瞧著好似對美色並無動心,不然怎對我一點曖昧之心都沒有?”
栩盈對著銅鏡中的自己,也是美好的佳人,怎就偏偏不得他歡心呢?
“公主您可知,那日塔夢娜公主可是跳了一曲極其撩撥春心的舞蹈,聽聞那舞姿並未見過,雙腳銅鈴叮當作響……哪個男子能抵擋住那般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