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宗冊閉目緩道:“秋朝國母怎會是異域之人,那隻會壞了大秋朝的規矩。時候已晚,愛妃且快些歇息吧!”
“是,皇上”
……
這幾日塔夢娜在宮中閑來無事,多日不見皇上,倒是等來了莉妃。
“夢妃妹妹,今日得閑,來瞧瞧你。”
塔夢娜斜眼瞧她,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作何?”
“瞧妹妹你,這般厲害,那往後可如何相處?這幾日伺候皇上可是累壞了,這不,想妹妹這處也是待得不慣便來看看,找妹妹說說話也好。”
蕭芳自顧自的就進了屋,坐下吩咐丫頭端茶倒水。
“下去,下去……”
塔夢娜一氣上來,打發那些丫頭都下去。
蕭芳隻端茶瞧著發笑。
“姐姐有事便不要拐彎抹角的,可是不慣你們大秋的女子,這般的囉嗦。”
知她這幾日霸著皇上,塔夢娜自是心中有氣。
“瞧妹妹你,急什麼,還不是跟你有些心裏話,昨天夜裏皇上口中一直默念著嬋兒嬋兒,想是念念不忘那死去的嬋妃。”
“死人,有何好念的?”
塔夢娜心機不多,倒聽不出蕭芳這字句中有何意思。
“這也作罷,隻是,皇上過些日子要選位新皇後,可是……可是皇上說了,定要是秋朝的女子,仿佛說的就是那“文妃”和“怡妃”中的一人。”
塔夢娜錯愕道:“為何?我塔夢娜可是西域的公主,這皇後之位是我塔夢娜的,讓我塔夢娜屈服去旁人,萬萬不能”
見此事可成,蕭芳循序漸誘道:“妹妹你別急,這皇上也不同你們西域的男子,皇上心思細膩,對妹妹你極好,可那“文妃”“怡妃”年紀稍小,實在招人喜歡,怕皇上經不住她們的嬌氣之言。若不是有那兩人,皇上定能選了妹妹你。”
“那我便殺了她們……”
怒氣之下脫口而出之言,蕭芳故意大聲道:“不可呀,不可呀妹妹,你可不能衝動,怎能說殺人就殺人呢?那“文妃”“怡妃”再如何,你也不能動了殺機呀!”
這一來,外頭的丫頭可是聽得明明白白了。
……
栩盈公主和春晨公主的親事可是曲折百倍。
這日兩人幹脆尋了皇上,要他做主。
“皇上,這宮中諸事繁雜,我們且等,可如今事態平息,可能為我們做主了?”
秋世博為難,那****月色下試探塔丘。
見他喝興之時,問之:“如此數月,怎未見你對兩位公主之事有何興趣?難不成,你並非心中未定,而是心有旁人?若你肯說,朕自成全了你,也不枉我們知己一場。”
“心有旁人,皇上可是說笑了,倒是有一位妹妹心掛著一直未忘,怕是也忘不了。對那兩位公主之事,還未上心,這宮中便起衝突,見皇上如此繁忙我怎能將這兒女私情之事說來,一來二去,且就耽誤下了。而皇上如今娶了夢娜為妃,倒也是成了我西域與大秋聯姻之美,極好,故……我便過些時日就離了這大秋回那西域去,不再這處打擾了。”
塔丘哪裏會醉,他可是酒量甚多之人,隨聽這秋世博試探於他,便裝著有些醉意說來。
於是,這兩位公主如今問住了皇上。
“你姐妹二人之事且罷了吧!塔丘王子過些時日便回西域去了,想來聯姻之事已成,朕也無法強留,你們姐妹朕定能尋個好人家嫁出,不要再操心於此了。”
“皇上,君無戲言,怎能如此變數?”
兩人雖有幽怨,可也是拿他無法,隻是出了門,便抱於一起哭訴。
“妹妹,往日姐姐不對,可是花了心思要將你比下去。”
“姐姐,妹妹往日也不甚好,竟然為了個男子就想棄了姐姐,如今想來不離秋朝也好,外頭金銀珠寶再多,也無人能與我暢談。”
栩盈垂淚點頭,恍然道:“若真離了你,更無人與我真心相對,瞧那嬋妃死去,她的姐妹便夜中吐血隨之,定是想來漫漫長夜無人言話鬱悶而去。想我日後無論嫁入誰家定要常與妹妹你結伴說話,才好。”
“昨日剛入了幾塊好看的花料,姐姐隨我那處看看去……”
兩人說的熱乎,步伐極快,隻伺候的兩處丫頭一頭霧水,麵容尷尬的相互瞧瞧,快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