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疼……”
薑謹蝶說著,‘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房間。拉上窗簾,將全身上下的衣服全脫光,再照鏡子一看,她自己都一咧嘴。
好家夥,她手臂上,大腿上,後背上,滿滿的全是巴掌印。通紅的手印,在她不算白皙,卻頗為細膩的皮膚上,著實是顯眼。
而其它的地方隻算輕的,最慘就是她那挺翹的臀部了——此時她的屁股不但微微腫起,而且通紅通紅的,那顏色怕是真的和‘猴屁股’相比,也不承多讓。
薑謹蝶看著自己屁股那悲慘模樣,自己都心疼,同時也是又羞又惱。
“這混蛋……下手可真狠啊……”
因為職業原因,薑謹蝶家中常備各種‘跌打損傷’等外用藥物。她從藥盒中摸出一瓶有止痛消炎作用的藥膏,用手輕輕扣出一點,在自己挺翹緊繃的臀部上輕輕塗抹著。
“姑奶奶我好歹也算個美女吧?他怎麼就這麼忍心,能下得去手呢?而且還下手這麼重……”
“真是的,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呢?整個一虐待狂啊……”
“哎,等等……這家夥……不會真的有虐待人的傾向吧?”
“我擦,要是這樣,姑奶奶以後豈不是有苦吃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家夥還有點眼光,我也覺得我穿那水手服挺靚麗的,嘻嘻……”
薑謹蝶一邊塗抹著藥膏,一邊嘟嘟嚷嚷,自言自語著。
不過她卻沒有注意到,自己說來說去,全是某個混蛋的事情。
……
周末過去,周一穆飛依舊如往常一般。雖然上課很無聊,他還是去接受了‘摧殘’。
但結果,也如往常一樣——他已經很努力的讓自己認真聽課了,但他卻還是睡了過去。
直到下課,他才被人輕輕扒拉兩下。
“喂喂,穆飛同學,下課啦下課啦,別睡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傳來。
“唔~~下課了啊?”穆飛疑惑的說著,坐了起來。
“嘻嘻,穆飛同學,你這學的也太死了吧?連下課都不知道?”另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傳來。
而直到此時,穆飛才看在眼前的人。比起中學,大學中同學之間的關係單薄了許多,以至於現在,班級裏的同學,穆飛連三分之一都認不全。
但叫醒他的兩名女生,穆飛還是認識的。
因為這兩個人,正是精密儀器班的大班長——簡旗旗,和文藝委員——權鈴玉。
“噢,是你們啊?謝謝你們叫醒我……”穆飛活動一下筋骨說道。
同時他感覺得到,這兩個家夥應該無事不登三寶殿,找自己應該有事,問道,“你們兩個……找我有事?”
“嘿嘿,是有一點事的……”
班長簡旗旗說著,望向權鈴玉,“鈴玉,這是你的工作,你和他說吧……”
“好……”
權鈴玉一看就是那種開朗的性格,她大咧咧的往穆飛身邊的空位一坐,比比劃劃的說了起來。
“穆飛同學,是這樣的。在大概兩周之後,就是狂歡夜那天,咱們學校會有一個晚會,校方要求每個班級至少出一個節目……”
“而這是咱們班級,進大學以來的第一次集體活動嘛,所以我和班長認為這件事情應該重視起來。我們商量的結果,是打算請班級裏‘水平’最高的人——也就是穆飛同學你啦,代表班級上台表演,給咱們‘緊密儀器係’也長長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