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飛老弟,你說吧,你想怎麼辦。隻要哥們能幫得上忙的,我絕不含糊……”三條疤拍著胸脯,大咧咧的向穆飛打著保票。
“大忙不用你幫,你隻要幫我一件事情就好。”
穆飛點了點頭,“我要那姓朱的家夥的資料,越多、越詳細越好。”
聽了這話,三條疤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嗬,穆飛老弟,我就知道你早晚得到沈城來處理這個事情。所以,我事先都調查好了……”
說著,他起身回到自己的辦公桌旁、打開保險櫃,從裏麵摸出一個資料袋,又走了回來。
“喏,我所有能打聽到的東西,都在這裏了。”三條疤將這袋子遞給穆飛。
穆飛也沒客氣,接過來之後直接打開,將裏麵打印的資料一頁頁翻看。
穆飛雖然是一目十行,外人看來他隻是隨便‘翻閱’一下而已。但實際上,穆飛已經看的很仔細了。
而對於這份資料,他也還是很滿意的——這資料調查的信息不說多準確,多仔細,但至少內容很多很全,有許多穆飛能用上的。
‘嗬嗬,果然是這麼回事……’看過之後,穆飛嘴角微抬,臉上露出一抹冷冷的笑。
他沒有猜錯,這姓朱的的確不是好東西。
他本名為朱鄂,沈城本地人,當上副市長兩年左右。他在工作上持的是一種‘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保守態度,所以這兩年來,沒有什麼大成績,但也沒有什麼大錯誤。
可實際上,這隻是表相而已——這家夥真的沒有什麼‘錯’麼?答案是否定的。
的確,他‘大錯’、‘大毛病’沒有,但小毛病多了去了。
象幾百萬、上千萬的大好處他不收,但二三十萬的‘小禮’,他卻是來者不拒,那些‘小禮’加到一起也絕對不少。
同時,這家夥的私生活極其糜爛,好色如命。見到漂亮女人,總會變著法的弄上床。
從資料上記載,他固定的‘小三’、‘小四’加起來就有六個。而借公事被他‘推倒’的漂亮的女人,那就數不清了,光這資料上寫的就有三四十個。
總之,這家夥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隻不過,因為這家夥在官場上比較低調、誰也不得罪,再加上近兩年沈城官場沒有什麼巨大的變動,他才一直沒有出事兒而已。
而看到這家夥有毛病,穆飛就放心了——俗話說‘蚊子不叮無縫的蛋’,有毛病才好下手。
‘哼哼,你折騰別人、我不管。但你惹到我的人,那你就自認倒黴吧!!’穆飛望著資料上朱鄂的照片、恨恨的想道。
翻看完之後,穆飛又將那幾張資料塞進資料袋裏。
“謝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穆飛沒跟這三條疤客氣,站起身說道。
“啊?這麼快?中午一起吃個飯再走吧……”三條疤客氣了一句。
“飯什麼時候吃都行,以後再說吧。我一會還有事……”穆飛晃了晃手裏的資料,說完起身向外走去。
……
、三條疤親自將穆飛、洪素芬送到樓下,還要派手下開車去送二人回去。
但實際上,穆飛想搞那姓朱的也並不急在一時。當時那麼說,隻是懶得和三條疤喝酒而已,所以穆飛拒絕了他的好意。
“三哥,接下來……怎麼辦?”路上,洪素芬試探著問道。
“怎麼辦?等吧……”
穆飛咬了根煙在嘴裏,摸出打火機,“等海濱哥安排的人過來再說。”
“啊?等?咱們就……幹等?”
聽了穆飛的話,洪素芬微微詫異——忙慣了的她,還真不習慣等待。
特別是租地這事兒已經鬧了她兩個月了,她一想起來就頭疼。現在的她,恨不得馬上就將這事情解決才好。
“嗯?怎麼了,素芬,有機會休息還不好麼?”穆飛看著洪素芬的臉,調侃道。
“呃,那倒沒有。隻是……這事不搞定,我這心總放不下來……”洪素芬一臉擔憂的說道。
“嗬,再急不也急於這一時。在人過來之前,你就好好休息吧……”
而穆飛說到這裏,忽然想起什麼,“對了,素芬啊。這沈城……你有沒有到處轉轉呢?”
“到處轉轉?我的天……”
聽了穆飛的話,洪素芬給了他個白眼,“你以為人人都象你呐?手一甩什麼都不管,整人一‘甩手掌櫃的’……”
“我這忙都忙不完,哪有那功夫玩啊?”說這話的時候,她一臉的幽怨。
“嗬嗬,你就別發牢騷了。今天正好沒事兒,我放你一天假,我這當老板的親自陪你玩,這還不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