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 心的彼岸(上)(劇情A)(1 / 3)

題記

綾波零或許不需要溫柔的性格,她的冷,她那不經意間的一個微笑,她對主角的關心,她會為主角的不平而憤怒,但是一切的一切都要附上一層冷色調,這才是她最令人心動的地方,這也是真正的綾波零啊!——某位EF如是說的。

這是什麼感覺?

如此溫暖而安全。

我又回到了母親的*嗎?

不可能的,我明明記得自己還在EVA初號機的插入栓裏麵,四周是帶著淡淡血腥味的LCL。不過也不是那種感覺,那種在LCL中的細微的無力感。

我努力從黑暗,安謐的黑暗中醒來,黑暗也許會使我心安,可我知道這裏現在還不是我的歸宿。哦!這裏的天花板,它是陌生的。我大概在NERV總部那個大醫院裏吧。

我支起身子望了望床邊的電子鍾,夜光所特有的冷色調提示我現在是6月15如2點14分,我大概是在之後昏迷,睡了二個小時吧。

搖了搖依舊睡意濃濃的腦袋,起身。我那一身學生裝大概是在被救出後換成了現在的這身病患的衣物,我看了看這身衣物,嘴角一絲苦笑。

望了望夜空,有星星的夜,月還是這麼美,雖然這星光小到可以忽略不計。我走出病房,漆黑一片的夜對我來說影響並不是很大,更何況還有月色流淌。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來用它尋找光明,對吧。

我走出病房,循著指示牌來到了值班護士小姐待的房間,詢問綾波所處的病房位置。她受得傷可是很重的,元渡之所以將綾波調出,並命令她駕駛初號機出擊,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計策,一種讓自己兒子真嗣自願坐上初號機,乖乖戰鬥的陽謀,麵對那時楚楚可憐的零,我相信沒有正常人會忍心讓她去與那怪物戰鬥至死的。而完全聽命於元渡的零,明知自己早已身負重傷,也要勉強起身,幾時是傷口撕裂,再次大出血也在所不惜,是為了維持與大家的羈絆嗎?還是……

我想現在沒有人會去在意她現在的感受吧!就算在乎她的元渡也大概不會吧,因為綾波隻是一個工具,一個代替他的亡妻、我的母親唯的人偶,一個實現他補完計劃的重要棋子,一個介乎與存在與不存在的沒有感情的道具。是嗎?回答這的應該是一個大大的“不”字!元渡因執著與癡情造就了屬於他的悲劇,也造成了其他人的悲劇。而元渡是可敬而又可憎的,人果然是矛盾統一的生物,複雜是叫做人的這種生物的本性吧。

“對不起,打擾一下,請問你知道綾波零現在住在哪個病房嗎?”我敲了敲敞開的門道。

“綾波……零……”看上去二十歲出頭的小護士遲疑了一下,重複了一遍。

我見她似乎還沒有想起便出言提醒:“就是一頭蒼藍色短發,有一雙很特別的紅瞳的十四歲左右的女孩子。”我邊說邊比劃了一下綾波的身高。

我及時的解釋似乎起到了效果。小護士恍然大悟道:“哦,是那個女孩子啊,她是EVA的駕駛員啊!你是?”護士小姐有些警惕地打量著我,似乎想把我看穿似的。

“我是真嗣,碇真嗣。”我盡量控製自己的語氣不是太生硬。

“啊!你就是司令的兒子啊!還是……”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還是那個暴走的駕駛員。”我接上她的話道。

小護士一驚,不過很快就用笑容來緩解了凝重的氣氛,她一邊調出住院記錄一邊對我道:“你現在沒事吧!看你被送進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

“哦,勞你關心了,隻是有些勞累而已,沒什麼大問題的,那個,找到了嗎?”

“嗯!找到了,就是這兒啦!”她一手指著電腦屏幕上的詞條對我道。

我循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由低聲念出“402!?”

“怎麼了?你?”

“哦,沒什麼。隻是有些奇怪為什麼離我的病房有點遠。”

“哦,那孩子住了將近半個月了,而且不太喜歡與人接觸,說句不是太好聽的,看上去有點像人偶。對了,這是那病房的ID識別卡。”

我並沒有太注意護士中間的話,又是402!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宿命?我啞然失笑,但心裏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沉重。

“那太感謝你了,那麼再見了。”我鞠了一躬,退出了值班室,轉身向綾波零所處的房間快步走去。

說實話,我很討厭呆在醫院裏,那一股子似乎永遠散不了的醫用酒精、藥物還有其他混合起來的味道令我感到不舒服。這種不舒服並不是單單體現在生理上的,而是包含心理上的。就像有人在內心中害怕打針抽血一般。

我按下了電梯的按鈕,輕按4F的按鈕,將那張小巧的ID識別卡放在手掌裏擺弄。

唉,馬上就要單獨麵對綾波了,不說心裏有些小小的慌了亂與緊張是不現實的。畢竟一個在自己心中紮根已久的女神在你一個人麵前出現,並以她最柔弱的一麵展現在你眼前,你的情緒會出現波動是一件十分肯定的事。而且這是你無法用心理暗示等行之有效的方法壓得下的,即使是那個曾經接受過“冰人計劃”的“我”也不行。

“叮”電梯清脆的聲音響起。電梯在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4F,我邁步走出電梯拐過一個內彎形的通道在深處終於找到了402病房。

ID識別卡在識別機上輕輕劃過,就像微風扶過水麵。現在聽起來很是悅耳的電子聲宣告我可以進入。而我很快進入了這間病房。病房裏很是寬敞,幾件必須的器材擺放在病床四周,而被這些人類智慧果實圍繞的病床就是那張記錄綾波傷痛的載體。而零此時就靜靜的躺在床上,如果不是還有呼吸和心跳聲,我或許會以為自己來到了一件太平間吧!我自嘲的想著。

零的額角不時有汗滲出,可能是因為疼痛依舊沒有停止,我注入的精神力隻是暫時抑製了痛楚的傳遞。我出門去打了一盆冷水,將毛巾浸在盆中,過了片刻,又將浸濕的毛巾慢慢擰幹,在自己額頭上擦了一下,有些涼,感覺還不錯。我端著臉盆進了病房,輕手輕腳地將臉盆放在一旁的桌上,重新洗了把毛巾,擰幹。走到綾波近前,俯身在綾波的床前,將毛巾疊成一小塊,細心地用毛巾慢慢拭去額角滲出的汗珠。這個沒有做過夢的少女,現在的痛苦,我也許無法分擔,隻有讓她盡可能地舒適的小憩是我完全能做到的。人類畢竟是人類啊。不可能再真正意義上替代那不知是否存在過的神的位置。不過我們至少能把握眼前美好的種種,盡可能讓自己不陷入以後那無限的悔恨中。

似乎綾波的感覺好了點,緊繃的臉部肌肉也慢慢鬆弛了下來。見到這之後,一絲微笑爬上了我的嘴角。我坐在一旁的桌子前,時不時回頭看看睡著的綾波怎麼了,有沒有再出汗等不適的狀況,一邊指尖輕彈桌麵,哼出了那首屬於你的歌:《天國的記憶》

“誰かどこか

與誰在何處戲劇般地相遇

激しく惹かれて

又與誰分分合合

めぐりあってしまう

然後再度相逢

時を止めた時計

時間的指針停止

巻きもどすみたいに

仿佛回到原點

運\命が動く

宿命之輪開始轉動無法抗拒

忘れたれるためだけ

被冠予姓名的人們

名前を持つすべては

*人生

現を遊ぶけど

而我隻為能夠忘卻

あなたの手のぬくもり

你手中留下的餘溫

ただうまれる前から

其實這宿命從出生前便已注定

憶えていた

我想不起來

私はなぜせつなくて

究竟在為何悲傷

いつか何か

不知從何時開始

二人は変わるの

你我已形同陌路

遠い日々ぼ果てた

也許都隻是日漸生疏的結果

幸せの裏に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