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節 雨夜、出逃之時(上)(劇情A)(1 / 3)

題記——雨,滿天的雨;淚,誰滴落的淚。離開並不是逃避,隻是為了繼續追尋,曾經的印跡,就像淚幹之後總會有笑靨綻放一樣。

雨聲似乎從上個世紀起就沒有斷絕,遠處傳來了電車的汽笛聲。“嘟嘟……”鬧鍾的鬧鈴聽起來十分惱人。這不,吧睡熟中的美裏吵醒了,我們的一尉大姐從舒適的被窩裏伸出了他的玉足,嫻熟的按掉了吵人的鬧鈴,看來品是沒少幹過呀。

而之後美裏又繼續去夢天照大禦了。房間裏似乎暫時恢複了平靜,過了會兒,美裏終於晃晃悠悠的起身,畢竟那鬧鍾的時針已經過了八點有一段時間了。不過一切似乎還是那麼安靜呀。頭發亂糟糟的美裏這麼想著。

美裏睡眼惺忪的來到盥洗室,左手提著一隻空水杯,右手握著一隻藍色的牙刷,做著每天清晨醒來都要做的事,而美裏邋遢大叔向的一幕也就出現了,竟然很不淑女的翹起了右腳蹭起了左腳,如果這一幕被日向看到,不知道會有什麼感想喲。

那孩子…今天也打算逃學嗎?刷著牙的美裏心裏默默道。他已經翹了五天的課了,那小子究竟想翹到何時啊!美裏回頭望了望靠近真嗣房間的那堵牆。

美裏不是很喜歡雨天,雨天在她的記憶中從來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雨天代表了她所留戀的家的瓦解,也代表著和他的告別……美裏穿著睡衣來到真嗣房門前,敲了敲門,“真嗣,起床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去上課,已經第五天了哦。初號機已經完全修好了,駕駛員這個樣子怎麼行,真嗣。”美裏兩手交叉著說道,不過仍舊沒有回應,美裏向移門邊靠近,輕輕拉開了移門,往房間內望去,竟然沒有人,美裏迅速把門拉開判斷是否真嗣真的不在房間內,真嗣的房間內空無一人,床上的床褥整理得很整潔,而一旁掛著的衣架上沒有平時穿的衣物,衣架旁的櫃子也空了。而寫字桌上放著一封信,信上寫著美裏親啟的字樣,而一旁則是進入NERV的ID卡片,“出走了嗎?……笨蛋……”

……

德國柏林支部

直子埋頭整理之前得到的各種武器的設計藍圖,很快將資料收集歸攏完畢了,直子伸了個懶腰,而此時自動門打開了,一位短發,身穿白色大褂的女子走了進來,“直子伯母,在這裏還適應嗎?”

“啊,是小瞳啊!其實在哪裏的實驗室都是一樣的,對我來說沒有特別明顯的區別。砂月呢?”

“哦,她去幫第二適格者辦理畢業的相關手續了。”

“哦~,看來她與那個孩子相處的不錯。工作結束了,我要去喝一杯,小瞳一起嗎?”直子邀請道。

“不了,今晚我還有事。”加賀瞳道。

“那太可惜了,酒可是人類發明的一種好東西啊。那麼我先告辭了。”

“再見。”

……

德國柏林支部下屬的某幢公寓樓

紅發少女慵懶地從被窩裏離開,伸了個懶腰,然後起床梳洗。

今天難得休息,砂月姐去大學裏了吧!少女隻穿著睡飽來到餐廳,從冰箱裏取出一盒牛奶,看著乳白色的液體在透明的玻璃杯內跳躍。窗外,柏林的天依舊陰沉,少女舉起杯子大口大口的喝完,喝完後舌頭不經意的舔了舔唇邊的奶漬。與還要下多久啊……少女背靠著冰箱道。

……

第三新東京市(Tokyo—3),我背著行李包在蒙蒙細雨中項電車站奔去。

雨,還在一直在下,越來越大。

美裏坐在客廳裏,努力回想之前的一件件瑣事,之前沒有任何跡象,也許是他把一切藏得太深了,他在害怕與人的接觸之後,傷害他人或者是要引起誰的注意?是司令?還是我?美裏的心開始亂了起來,這次是因為一個男人,這次是第三次。

“叮咚。”門鈴聲此時響起,美裏忙不及起身,三步並作兩步來到玄關,打開門的同時,一聲“真嗣”脫口而出,而門外卻是兩個十四歲的男生。

“呃…那個…”東治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

劍介開口了:“我們是碇的同班同學,相田和鈴原。”東治在劍介說話時不住的點頭。

“相田和鈴原?”美裏重複了一遍。

“是,是。”兩人的回答有些慌亂。

“我…是鈴原。”

美裏似乎想起了什麼,“該不會就是進入初號機插入栓的…”

“是的,上次給你們添了很大麻煩。”東治深深鞠了一個躬。

“其實,”兩人異口同聲道,“因為那以後碇一直告假在家,有些擔心,所以過來看看。”東治獨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