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府的下人們看她的眼光,帶著滿滿的崇拜和敬畏,田坤更是把文玉兒叫去了外院的書房,整整呆了半日,至於到底談了些什麼,隻有他們兩個知道了。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間屋子裏,一身金紅的男子,仍舊給了他的下屬,一個大大的背影。
下屬雙手垂立兩邊,如泥塑般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半晌,金衣男子聽不出喜怒的聲音,自頭頂傳來,“就這些?”
到是與那“青蘿”說的一模一樣,客棧裏遇上了兩位貴人,其中一位少年隨手贈了兩瓶藥。
下屬的頭垂得更低了,金衣男子背對著他揮了揮手,下屬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走了出去。
金衣男子提筆,在麵前的宣紙上寫了個大大的好字,然後一筆一筆,從頭至尾,將這個“好”字塗成了一團漆黑。
太完美的事物,本身就是一個大大的疑點。
第二天,文玉兒去孫氏那裏送藥,見到了久未露麵的田羽安。
田羽安看到文玉兒很是意外,立即用袖子遮住了臉龐,臉上孫氏抓出來的那些傷,雖然結了痂,卻還不能見人,尤其不能讓美人瞧見,會讓他自慚形移。
這是色胚不來糾纏,文玉兒到是樂的當沒有看見他這個人,給孫氏檢查了一番,換了藥徑直離開。
一路上就在想,不知道這色胚明天還會不會來,那藥是不是熬好了端孫氏這邊,找個機會騙他喝下去。
不過這事還是得避著點孫氏,否則以她的性子,不知又要鬧成什麼樣。
好煩呀!
文玉兒抓了抓頭,說到底還是自己舍不得任務獎勵,並且又怕死!
十萬伏特!
外焦裏嫩,不知道味道是不是比燒烤更好?
文玉兒這前腳剛回到屋裏,後腳秦氏身邊的秦嬤嬤就來了,“表少奶奶,王妃請您過去!”
秦嬤嬤臉色發暗嘴唇青白,語氣更是急促。
文玉兒不安的瞟了她一眼,難道秦氏的病又複發了?不應該呀!
卻也沒多說,換了一件外衫急急忙忙的走了。
王府的正房裏,不僅秦氏,就連田坤、田不白、高臨都在,並且人人臉色嚴肅。
文玉兒一跨進門檻,秦氏就迫切的迎了上來,握住她的玉手,“快跟舅母說說,孫氏屋裏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什麼事?”文玉兒一頭的霧水,“舅母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呢!”
“田羽安死了!”高臨沉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田羽安死了!
文玉兒的第一反應是,太好了!係統發布的那個任務不用做了。
咳……咳……,這麼想貌似不太好,文玉兒立即道:“怎麼會,適才在孫氏處還瞧見來著。”活蹦亂跳的。
秦氏握著文玉兒的手緊了緊,“可是她那個貼身的婢女,叫綠什麼來著的……?”
秦氏歪著頭想了想,沒想得起來,“那婢女卻一口咬定,孫氏用了你的藥之後,突然拿起桌上的刀殺了田羽安。”
“婢女說的?那孫氏呢?孫氏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