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高臨暗自得意,皇帝下一句話卻差點把他給氣趴下了,“就他那妻奴樣百分之一百二的不可能,要休也是你那妹妹提出來,你信不信?”
高臨:“……”,充分懷疑這大哥是馬路牙子上撿來的!
隻聽屋中的皇帝又得意道,“等我再病個幾天,以無所出為理由,立了他當太子……,咱們倆就可以無憂無慮的,去遊曆名山大川了,怎麼樣開心吧?我答應過你的諾言,用不了多久就要實現了!”
臥槽!
文玉兒感覺頭頂上有無數的黑烏鴉飛過,被耍了有木有?
這夫妻倆早就算計好了,難怪每次有什麼“好活”都派給她,難怪她的官職,以坐火箭的速度向上升……
更可氣的是,她每天擔驚受怕,就怕哪天穿幫了,被皇帝拉去哢嚓了,卻原來人家早就知道了!
對了,想起來了,每次在朝堂上,隻要她一開口,皇帝就是那種,似笑非笑看好戲的眼神,原來人家就拿她,上竄下跳得消遣的玩呢!
此刻文玉兒感覺,自己特像一隻耍把戲的小猴!人家明明在笑她,還一無所覺得,拿個盆子敲得梆梆響。
真是太……
別說節操了,臉都沒了!
“走!”
給高臨打了個手勢,兩人悄悄的退了出來。
“太過分了!”
文玉兒氣咻咻地,一把揪過路旁枝頭伸過來的一朵紅花,片片花瓣碎落在地。
“這對無良夫妻實在太過分了!”
還有那什麼大姐?說好最看重她的呢?轉臉見色就忘了她這個妹。
“好啦,別生氣了!”
高臨了猿臂輕輕將她攬進懷中,聞著她的發香,心中無比的滿足。
他大哥有一點說對了,要不是他耍了手段,自己說不定真的就錯過了她。
“別這樣,讓人看見了多不好!”
文玉兒羞赫的推了他一把,緊張的四處張望。
這人真是的,嘴巴越來越甜,越來越會哄人了,從前咋沒發現呢?
是不是自己調教的好?
那雙手緊了緊,聲音有些不滿,“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王妃,誰敢說什麼?”
文玉兒不想跟他再理論這個問題,因為對於這個問題,再怎麼理論,到最後輸的總是她自己。
“那對無良夫妻欺騙了咱,居然還想尥蹶子,不如……”
她靈動的雙眼,閃著狡黠的光芒,“不如咱先下手為強,拋下他們開溜怎麼樣?”
“想去哪裏?”高臨寵溺的點了點她粉白的瓊鼻。
隻要是她想去的地方,哪怕上天入地,他都會一直跟隨。
“難道你就一點不曾心動?”文玉兒歪著頭問他。
那可是皇位哎!你看流月國的陸康、陸彬兄弟,為了那個位置不惜兄弟相殘,這白送到手的他真的不要?
高臨笑了笑,那笑容如五月最溫暖的陽光,“正如你曾經說過的,皇帝這個工作,是天底下最不好的工作。”
於是第二天,“病中”的皇帝收到了一封,署名“無良夫妻親啟”的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