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文秀兒喃喃道。
算是吧,這天氣雖算不得太冷,可畢竟是秋天了,跳進去,再冷風一吹……
“三姐姐,你知道母親今個為何請客?”文秀兒放下思緒不答反問。
為什麼請客,這還用說嗎?
前世文玉兒就參加過類似的小學同學聚會,初中同學聚會,高中同學聚會……
原先上學時連狗都忍不住嫌棄的特差生,後來發達了麼,這錦衣夜行的怎麼行,當然得找原先瞧不上自己的顯擺顯擺,亮瞎他們的鈦合眼狗眼。
宋氏就一凡人,大約也逃脫不了,這千古定律。
不過文秀兒此人心思深沉,不管啥事都放在心裏轉了又轉的。
既然能問出來,決不會如些的簡單,說不定與她還有一定的關係。
到不是她自己大,如不是於她有關,以文秀兒的性子決計不會問。
不過文玉兒可沒心思陪她玩這種無聊的猜字遊戲,直截了當,“為何?”
文秀兒慘然一笑,“三姐姐今年十九了吧!”
沒頭沒腦的一句,別人或許聽不懂,文玉兒這個當事人,卻是聽出了些許味來。
要說文秀兒這人真是沒意思,想說宋氏要給她選婿就選婿唄,拐彎抹角的。
這是怕她去宋氏麵前鬧,把她也供出來麼?
這丫夠陰的啊?
等等,這丫不會故意在這湖邊比來比去引得她主動上前答話吧?
文玉兒挑了挑眉,“四妹妹好沒意思,不說啦倒。”
作勢就要離開,丫的,叫你得瑟,看你說不說。
“噯!三姐姐你別走。”
文秀兒急忙伸手拉住她,“母親今天其實真正要請的隻有鍾伯母。”
這句話說出來,後麵的就順暢多了,“好讓鍾二哥相看你。”
鍾二哥?
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哪棵蔥?
文玉兒閉著唇,饒有興趣的瞧著文秀兒,雲鬢輕堆玉簪為繞,柳眉輕描,薄施脂粉,一條銀色鑲金線的腰封,將一襲杏色百褶裙的她襯的越發的婀娜,如那河岸之柳搖弋多姿。
“你喜歡他?”
文秀兒臉紅的能滴出血來,受驚的小鹿般驚恐的瞪著文玉兒,“你……你怎麼知道?”
這也太恐怖了吧,文玉兒她是妖怪嗎?能讀懂人心?
奶奶個熊!
文玉兒撫額,最近這些人是不是都吃飽了撐的沒事幹?
一個兩個的給她招桃花,招的還都是別人籃子裏爛桃花。
“你想讓我幹啥?”文玉兒雙手交叉抱在胸前。
“沒想讓你幹啥”文秀兒忙搖頭否認,“我隻想用我自己的方法達能心願。”
白府裏文玉兒和那小姑娘的小動作,別人可能沒有發現,可她文秀兒是誰?
所以就動了讓文玉兒幫忙的念頭……,至於她所說的自己的辦法,那不過是最後無路可走的,無奈之舉,隻要有一絲的希望,都不會去走這一步棋。
不過文玉兒這妖怪,她的小技倆都讓她給瞧出來了,大約也是不會幫她的了,看來這一步還是不能避免的了。
文玉兒瞧她目光不由自主的瞥向湖會,腦中馬上腦補出,前世小說裏的各種落水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