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的望著這位衝自己大發脾氣的姐姐,季沫兒依然是那般從容的說:“姐姐,以往沫兒不懂事,做錯很多的事情,還請姐姐不要計較。”
“切,你少在這兒扮可憐了,你腦子裏想什麼我會不知道?你說吧,你又想要多少錢去追男人?”季非兒絲毫不留麵子的衝她不屑的道。
季沫兒沒有再與她爭辯,她討厭沫兒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又豈會因著她的幾句話而改變她的想法,季沫兒隻是轉向了季老,季老這一刻也沒有去看她,看來,也以為她又想要耍什麼花樣了。當目光轉向季言裳的時候,同樣的,他的視線根本就不會停留在她的身上,隻是說了句:“吃飯了。”話落,人已經朝那餐廳處走去了。
季沫兒默哀,為季沫兒默哀,這般的沒有人緣,惟一的一次道歉也沒有人肯接受,也沒有人肯相信她會改變。
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來日方才,她會用行動來證明一切的不是嗎?
心裏有了這般的想法後,便又淡定的離去,從容的隨著大家朝餐廳走去,在餐桌坐了下來。
坐下來的時候季沫兒淡定的吃著自己的晚餐,又淡定了喝了杯牛奶,如今,這裏就是她的家了,她自然也不會覺得拘束,何況,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她是誰!
隻是,在席間,季非兒卻說了句:“昨天,林孝義的遊輪發生爆炸,他和女兒全都被炸死了,我覺得這事沒這麼簡單,應該是謀殺。”
本來,各自吃著晚餐的眾人因季非兒的話頓了下來,特別是季聲格,臉色在這一刻顯然有些深沉,但他卻接口說了句:“這是報應。”
一句報應,令季沫兒的心裏怔了下,聽季聲格這語氣,似乎,爸爸死他很高興,難道,他與爸爸有仇?作為四大家族,林家名下的雲裳與季家的霓裳有著一定的競爭,但兩家這十幾年來也素沒來往,論仇恨,應該沒有吧。
“作為林孝義的養子,雲裳已經由樸紀憂接手了,據說,今天已經辦理好了一切相關的手續。”季非兒這時又把自己得到了消息在此宣布出來。
提到樸紀憂,季聲格的表情又有著些許的狠戾說:“樸紀憂,比林孝義更狠,前段時間沒少挖走霓裳的老客戶,就連我們霓裳內部高級的專業設計也被他挖走了好幾個,此人,隻有兩個字可以形容——無恥。”
季非兒聞言卻是咬牙說:“不,爸爸,是四個字,極度無恥。”
此時,季沫兒就不動聲色的聽著,似乎,是在聽別人的故事。
其實,季沫兒心裏在說,極度無恥這四個字遠遠不足以來形容她:極度卑鄙,極度邪惡,極度冷血的一個人,自己與爸爸這般的對待他,他卻以此來回報……
淡定的拿起桌上的水杯,又令自己淡定的一口氣喝下這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