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紀憂毫不在意的說了句。
“這是你的孩子,我剛剛檢查過了,他已經兩個多月了。”非兒再一次說。
這話聽在紀憂的耳朵裏,就好比聽到了一個百年最好笑的笑話,非兒最近的私生活,他也有耳聞過,自然不可能相信這孩子是他的,隻是,紀憂並沒有笑出來,他冷冷的說:“別想用孩子來威脅我,如果真的有,自己處理了。”
季非兒聞言愣了愣,沒有想到,他竟然那般的狠絕,絲毫不在乎她肚子裏孩子。
看著紀憂準備朝車裏進去,非兒本能的就攔在了他的麵前,有些哀求的說:“紀憂,我懷了你的孩子,難道,你真的不在乎嗎?”
“不在乎……”再一次,紀憂給她潑了盆冷冷的水令她清醒。
“你好無情,我現在懷了你的孩子,你要讓我未婚先孕麼。”非兒忽然就有些氣憤,聲聲質問。
紀憂聞言就鬱悶了,這事情居然還有臉怪到他的頭上來,何況這孩子也不可能真的是他的,不定是哪個男人的,當時,紀憂便很刻薄的說了句:“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你這等不要臉的,聽說,你跟過不隻一個男人,還有,當初,是你自己很不要臉的強上,現在有事了還有臉來要我負責麼,嗬,笑話,你和你肚子裏孩子都與我無關,我從來不會對自己不在乎的人和事負責任。”
話畢,轉身就走。
季非兒這輩子所有的屈辱隻怕都在紀憂這裏受盡了,當時就怒得衝紀憂吼:“樸紀憂,你這個混蛋,你不需要對我負責,你想對誰負責,你還想著沫兒麼,我告訴你,你們是不可能的,沫兒要嫁的人是古澈,不是你,永遠也不會是你的。”
非兒的話無疑於擊中了紀憂的痛楚,他隻是狠狠的瞪他一眼,之後便是頭也不回的上車,離去。
沫兒要結婚,要與古澈結婚,他不允許,絕不允許。
沒有人可以阻止她愛沫兒的心,也沒有誰可以阻止他與她在一起!
上了車的時候紀憂的腦子裏便已經打定了另一個主意,誰若擋了他與沫兒在一起的路,他便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把那個擋路的人處理了,誰,都不能成為他與沫兒之間的障礙。
紀憂卻沒有想到,由於他的不在乎,由於他的絕情,他與沫兒之間的路已經越走越遠了。
當紀憂拒絕了非兒的時候非兒就明白,紀憂的心裏想著的依然是沫兒。
手扶著自己的肚子,裏麵確實有個小小的生命在成長,其實,她也是剛剛發現自己懷孕了,這些天來一直沒有來經事,加上吃飯有些食不下厭等等一些症狀,她才會到醫院裏檢查一下,結果一檢查居然是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