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種感覺,令沫兒忽然就覺得,像例行公事。
即便他就壓在她的身上,她也感覺不到他的愛意。
他所做的一切,隻是在例行公事,想由她的身上找些感覺而已。
心裏本能的抗拒這樣的感覺,但轉而又想:也許,這樣會令他記起些什麼吧!
隻不過,眼下古澈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沫兒沒有做這種事情的雞精,所以,她輕輕撫住他的發絲說:“言裳哥哥,我們還是等救了古澈再做吧。”
乍聽她忽然在這個時候還提到古澈,言裳的心裏有些不爽,霸道的說了句:“時間上來得及,現在就要。”一邊說著一邊就不由分說的要扒她的衣服。
“可我懷孕了,現在很累,如果做這麼激烈的運動,對我們的寶寶不好,等晚上吧,等我休息好了。”沫兒伸手抓住他的雙手溫聲道。
提到孩子,季言裳的興趣忽然就全無了,由她身上緩緩坐起,道了句:“這孩子,真的是我的麼。”
“你還是不信我麼。”沫兒反問了句,不再因他這樣的話覺得受傷,從這一刻起,從他肯回到這裏的這一刻起,她就決定了,要把他當成需要照顧的病人來看,不能因為他的話而受傷,而惱他,而不理他。
相信麼……
言裳不知道該怎麼說!
看著他有些茫然的神情,沫兒欺身到他的懷裏,伸手就勾過他的下巴,細細的撫著他的臉,輕輕撫摸輕輕上他的唇說:“你現在無論說什麼我都原諒你,不和你計較,但是,我要把醜話放在前麵,等你記起我們之間一切的時候,我一定會好好的懲罰你對我的遺忘,現在,我鄭重的告訴你,如果你不相信這孩子是你的,那就等孩子生下來做個親子鑒定,但是呢,鑒定之後的後果,你要承擔得起。”
又是威脅又是恐嚇,言裳第一次發現,眼前的小女人實在是令他很好奇。
從來,也沒有哪個人敢這般的威脅他、恐嚇他的。
在巴黎這麼多年,縱然身邊也曾有女人無數在轉悠,但是,又有哪人女人敢真正的靠近他,更不可能像她這般,爬到他的身上來作亂,還一直在摸他的臉他的唇。
因著她的作亂,言裳的下便又火熱起來,有些受不了的抓住她的雙手說:“你要是再亂摸亂親,我現在就要了你。”
沫兒聞言隻好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縮回了手,其實,她是太久沒有他了,很想他了。
看著她有些不甘心的小臉,言裳冷著的臉忽然就沒有辦法冷下來了,其實,他忽然發現,越靠近她,他就越沒有辦法真正的討厭她。先前白尚天說過她和很多男人睡過,雖然以前各報導上也指明了她真的就是一個花癡的女人,追過很多男人,季言裳此時的感覺真的是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