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喝了。”紀憂這時手指了桌子上的一杯水。
“那,那是什麼啊?”非兒本能的想要拒絕,因為,忽然看見紀憂底處的危險訊息。
“墮胎藥。”紀憂這樣說,神情淡定,似乎在說,那隻是一杯咖啡。
非兒的臉色一下子就慘白起來,身子也微微顫抖,她輕輕搖頭,顫著聲音道:“不,我不喝。”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轉身就要朝外跑出去。
猛然,身子被紀憂拽了回來,隨著他的一個大力,身子被紀憂扔在了沙發裏,他是那麼的絕決,毫不憐惜,端起那杯水就朝她的嘴巴裏灌下去。
“不,我不喝,我不要喝……”非兒在他的手裏掙紮著,全身卻他壓在了沙發裏動彈不得,捏住她的嘴巴固定她的腦袋,一杯墮胎藥,就那麼被強迫著灌入她的口中。
一切,是那麼的快,突如其來,讓她還來不及準備,他便已經解決了她肚子裏小生命。
忽然,渾身無力的癱在沙發裏,紀憂他,就那麼優雅的轉身,手中的杯子放下,對她冷冷的說:“我與你,不會有任何關係,所以,不要妄想用任何方式絆住我,絆我的東西,我都會踢開她。”
非兒輕輕搖頭,想哭,忽然就哭不出。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沙著聲音問。
難道,愛一個人有錯麼,沒有任何理由,卻換得他一次又一次的傷害。
“不要妄想破壞我與沫兒之間的任何事情,不然,我會讓你消失的。”紀憂就那麼冷冷的告訴她,讓非兒再一次明白,原來,一切,又是因為沫兒。
她都嫁給別人了,卻還能一次又一次牽動紀憂的心,甚至於令紀憂殺了她肚子裏的孩子。
想到沫兒,非兒的心裏滋生出更深的恨意,抬眸,狠狠的瞪著紀憂,她發誓,她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奪去她的孩子,她要讓他們永遠後悔。
腹上已經傳過來一陣鑽心的疼痛,非兒的臉色變得慘白起來。
紀憂隻是冷冷的吩咐:“來人,把她送醫院。”
冷冷看著非兒被人拖了出去,紀憂方才舒心了,現在解決了非兒肚子裏的孩子,沫兒,應該不會在意了吧。
這樣想的時候紀憂便打了個電話,他要告訴沫兒,他對她的愛,究竟有多深,這個世上,沒有誰可以取代她。
沫兒的車還行駛在路上的時候就接到了紀憂的電話,本來,她不想接這個電話,但是,看電話一直響個不停的時候,她還是接了。
電話剛剛接通,就傳過來紀憂低沉的又富有濨性的溫潤聲音:“蕾蕾。”
“叫我沫兒,不要再叫那個名字,還想說什麼?”沫兒不冷也不熱說。
她的抵觸紀憂假裝不在意,其實心裏生生的疼,現在,她連蕾蕾的名字都不願意提起了,難道,她真的要把過去全部抹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