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那就按原價……”
“我給!”劉思純氣的都快冒煙了,惡狠狠的看著劉封:“我身上沒有那麼多現金!我回去給你轉賬。”
劉封收回了自己的手,將水杯推到劉思純麵前:“不給也行,你用杯子砸我一下,一千塊就不用給了。”
砸他就不用給錢?他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劉思純沒時間和劉封耗,翻了他一眼坐了下來。
劉封彎腰挑釁:“我就知道你不敢砸。”
“滾開,別打擾我工作。”劉思純壓根就不看他。
“劉小妞,你砸不砸?”
“你死開。”
“你砸我,我就死開。”
劉思純恨不得把劉封放在牙齒中咬死,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砸我病就好了,你也出氣不是?”不讓劉思純出氣,他還覺得有些虧欠劉思純。
“賤人就是矯情!”劉思純冷哼了一聲,忍住想弄死他的欲望。
“怎麼樣,惱羞成怒了?”
劉思純忍不住了,摸起了桌子上的杯子,一杯水潑了出去:“滾開!你知道你這樣有多討厭?別出現在我麵前!”
水很涼,心更涼。不是因為這個舉動又多傷人心,而是一句話有多傷人心。
她討厭他了,他得償所願,可心口泛著一抽一抽的痛。
劉封抬手抹了抹臉上的水,點了點頭,衝劉思純伸出了自己的巴掌。劉思純以為他要打自己,微微閉眼,她潑他一杯水,她承受他一巴掌,應該的。
遲遲沒有等來他的耳光,他伸出的手在她的麵前晃了晃:“你沒砸,但是潑了。一千塊隻需要轉賬五百。”
“……”
劉思純真的要對這種人無語了,還好,他這次沒有糾纏,真的走了。
“變態。”劉思純狠狠出了一口氣,看著那個空落落的杯子,猛然間,身體的某給部位,似乎也空落落的。
盛墅的一早,顧默嫻催促著顧臨深和宋言謹:“臨深,言謹,快些下來,別耽誤了人家的婚禮。”
宋言謹聽到顧默嫻的聲音,倉促的戴了耳墜要出去。
“別動。”顧臨深拉住她,彎腰抬手替她蹭掉臉上不小心沾到的絨毛。
“媽急了。”宋言謹有些著急的看著顧臨深。
顧臨深一點都不急,反而露出笑意:“不用擔心,時間足夠。”
今天是顧夢蕾結婚,她不是急趕不上顧夢蕾的婚禮,而是急讓顧默嫻等太久。
兩人下樓,顧默嫻有些無奈:“今天你們過去吧,我就不去了,實在頭疼的很。”
“怎麼會忽然頭疼?”宋言謹下了樓,忙關心的走了過來詢問道。
“沒事,可能是睡眠不足。婚禮太嘈雜了,我也不想去,你和臨深去也夠了。”顧默嫻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如是說著。
顧默嫻不想去,宋言謹也不勉強,雖然她也是不想去的。
“那你在家好好休息。”
“嗯。”顧默嫻垂首答應。
顧臨深和宋言謹去了顧夢蕾的婚禮,田素邀請來的無非都是豐市有權有勢的人,即使瓜葛不深,稍微有點權勢,以後能幫助自己的,她都請來了。
宋言謹的衣著很是簡單大方,站在人群裏並不是那麼顯眼。可因為她身邊有個顧臨深,她便顯眼了很多。
“那個就是胡董?”宋言謹低聲靠在顧臨深耳側詢問,眼睛朝著田素身旁的男人看著。
顧臨深頷首:“是他,以前的顧氏,其他董事很聽他的話。”
“那他現在呢?現在退下來了,還是在豐臨擔任其他什麼職位?”顧氏早已被並進了豐臨,這一點宋言謹是知道的。
“依舊是董事。”顧臨深喝了一口香檳簡單回答。
宋言謹仰頭看著顧臨深,能從他的神色看出來。這個胡董,應該在豐臨混的也不錯。
這樣的婚禮對宋言謹來說,她必然是沒有認識的人的。一直陪在顧臨深身邊,婚禮上站一會兒她還能忍受,站到後麵,便有些腰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