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開看著她,點了點頭。
這句話他是信的,他平時對葛靜並不存在喜歡一說,他不是依舊禁不住?
葛靜嘴角牽著隱隱的笑意,有些好笑的看著莫開:“你不用擔心,我不是那種纏著讓人負責的女人。如你所說,昨晚……真的是意外。”
她的笑意顯得有些譏諷,但不是自嘲。而是對莫開的一種嘲諷,但又不是那種赤。裸。裸。的嘲諷,有些複雜說不清。
“早飯我不用了,我還得上班。”葛靜簡單整理了一番,拿著自己的手提包準備出臥室,走出兩步,又退回來,站到了莫開的身側。她看著莫開,目光從他的額頭移到了薄唇,踮起腳尖在他的薄唇上輕啄一下,瞬間離開,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笑的有些沒皮沒臉:“昨晚的事已經夠荒唐,早上不介意再荒唐一點吧。”
莫開的眉頭輕蹙,說實話,他並不喜歡這樣的葛靜。
葛靜沒有給他發表意見的時間,已經邁步離開。
經曆了雷洪興的事後,一切一下子便平靜了下來,公司回到了正軌。雷洪興的事倒是鬧出過幾個版本,但眾人也隻當笑話看著,沒幾天便壓了下去。
顧臨深和白霍約好射擊,宋言謹以自己也感興趣的名義跟了過來。本以為,也隻有顧臨深夫婦外加白霍,沒想到白霍也帶了人過來,相約的兩人也一下子變成了五人。
嚴子瓊看到宋言謹一點都不吃驚,她能猜到宋言謹會過來,隻是愉悅的衝宋言謹招了招手說道:“沒想到吧?我們會在這裏見。”
不可否認,在這兒見到嚴子瓊,宋言謹的確有些吃驚:“是沒想到。”
“比起你,我可是這兒的常客。”嚴子瓊自然的挎在白起的手腕中,帶著些許撒嬌的味道,抬首看了一眼白起,向宋言謹介紹道:“我們家老白可是常來,今天可不要和他比。”
宋言謹聽出嚴子瓊是玩笑話,笑了:“都不會打,怎麼敢和他比。”
“射擊其實很簡單,隻要瞄準位置,心和眼都用在一個地方,很容易打中。”白起這時插了話進來,麵部看起來很是和善。
白起除了對嚴子瓊,臉上倒是很難得露出了柔和。這一點讓宋言謹有些受寵若驚,點了點頭,並未再接話。
顧臨深從一旁的工作人員的手中取了眼鏡,替宋言謹戴上,提醒道:“別傷了自己。”
宋言謹就著顧臨深的手轉正了眼鏡,瞪了他兩眼,有些嗔怪道:“我有那麼笨嗎?”
顧臨深笑笑不語,修長的指尖卻在她的眉頭輕彈了兩下。
他又叮囑了宋言謹兩句,這才轉了身和其他三人打招呼。
“臨深,我這可是第一次玩,等會你要讓一讓我。”白霍依舊掛著平時那副慈善的笑容看著顧臨深說道。
顧臨深已經在把玩著槍支,抬首朝著他的方向看著,微勾嘴角頷首:“會的。”
他的準備工作做的很熟練,把握著槍支的動作也很專業。宋言謹在旁邊看著,一樣一樣學著,無奈他的動作太快,她根本看得不清楚。她有些崇拜的看著顧臨深,真心的從心裏暗暗佩服他。她見過的所有遠動,好像沒有一樣是他不會的。
“我來教你。”宋言謹的耳側響起好意的聲音。
她偏過頭看到了白起已經朝她伸出了手,她猶豫了一下,將自己手裏的槍支交給了他。
白起從一旁摸過子彈,給宋言謹介紹整體結構,再告訴她持槍的姿勢。
白起很用心,動作也很慢,宋言謹看一次基本記住了。
“你自己試一試。”白起又重新將槍支交到了宋言謹的手裏說道。
宋言謹感激的看了白起一眼,說道:“謝謝你。”
她垂首擺弄著槍支,按照他的方法試了下,雖沒有打準。但最起碼打出去了。
白起站在她身側看著,並沒有要走的痕跡。宋言謹隱隱覺得他有話要說,偏頭看著他,目光裏帶著尤為明顯的詢問。
“下個月是我和子瓊結婚一周年,我想請你和顧先生過去,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空?”白起接收到宋言謹的目光便直接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