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魯傾雲聽完,突然文縐縐的來了這麼一句,感覺到兩道不可思議的視線看著自己,忍不住嘴角有些抽搐的問著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的韓淩和華崇亦二人:“你們看著我幹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
“沒,沒錯,隻是有點懷疑,你這腦子是不是壞掉了,或者說我在懷疑,麵前這個文縐縐的能酸掉牙的人,是不是我那個好兄弟而已。”華崇亦很是怪異的看著麵前一臉不解的看著他們的魯傾雲,要知道他對什麼都感興趣,唯獨對讀書這一點是極其討厭的,現在他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諺語,還真是不可思議。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太子殿下好生養著吧,需要什麼吩咐店裏的人去做就行,我去看看鳶兒。”魯傾雲毫不在意好友的挪捏,對著韓淩抱拳行了一禮,一邊說著便走出了房門。
“殿下,京城急報!”數日後,韓淩的傷也好了很多,至少現在能行動自如,這幾****卻沒有因為傷慢慢的好轉而變得心情好,反而是一臉的鬱悶,要問他為什麼,當然是因為某女想盡辦法的躲著他,這讓以為靈鳶也對他有情的韓淩很是挫敗,他就不懂,靈鳶為何要躲著他?難道是他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正在煩惱著,九逍拿著一封信箋走進房間,恭敬的對他說道。
“拿來!”韓淩一聽九逍的話,眉頭幾不可察的皺了一下,他才不過離開幾天,京城能有什麼急事啊?就算有急事,父皇也會處理好,還輪不到他來操心,狐疑著接過九逍遞上來的信箋,撕開以後,拿出裏麵的信紙,就見白白的宣紙上用黑色墨汁寫了兩個大字:“速回!”
“收拾東西,準備回京!”盯著那張紙看了半響,韓淩無奈的歎了口氣,對著一旁的九逍說道,說不定宮裏真的出了什麼事?至於那個小女人,他有得時間和她耗著。
“是!”九逍應了一聲,張了張嘴,還是閉上了,他剛才在來的路上看見傅小姐和兩位公子已經離開。
“其他人呢?”收拾好東西,韓淩才發現今天的客棧似乎過於安靜了,起身走到靈鳶的房間,見裏麵空無一人,又去了魯傾雲和華崇亦的房間,也是一樣,眼神變得更加深邃起來,壓下心裏的挫敗感,走到櫃台問著正在裏麵算賬的嶽甫。
“那幾位客官已經離開鄴城了,魯少爺讓小的轉告客官,說讓你保重身體。”嶽甫自然是不知道韓淩的身份,但是也知道麵前之人不同於一般人,看著自家老板和其他幾位客人對他的恭敬,就連縣太爺也往這裏跑,就更加確定了心裏的猜測,放下手裏的算盤,嶽甫不卑不亢的轉達著魯傾雲臨走的時候,對他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