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崇亦聽到魯傾雲的話,看著靈鳶溫柔一笑說道:“鳶兒快去吧!別讓前輩等急了。”
靈鳶笑著對他們點了點頭,然後繼續朝玄虛的住所走去,來到玄虛門外,就看見房門開著,而玄虛正坐在棋盤前,凝眉苦思,走上前看了一眼他麵前的棋局,然後說道:“師傅,還沒想到嗎?”原來這盤棋是昨日靈鳶和他兩人對弈留下的殘局。
玄虛聽到靈鳶的聲音,突然泄氣的將棋子往棋盤上一扔,然後看著她說道:“不想了,想的為師頭都疼了,對了鳶兒,韓淩那小子回京了,你知道嗎?”
靈鳶聽到玄虛的話,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一旁倒了杯水遞給他,自己也倒了一杯坐到旁邊的凳子上,才對著玄虛說道:“師傅,你替徒兒把把脈吧!這幾日身子都不是很舒服。”
玄虛一聽靈鳶的話,立刻將手裏的茶杯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放,走到靈鳶身邊的凳子上坐下,然後對她說道:“把手伸出來,為師瞧瞧。”
靈鳶依言將手遞到他的麵前,就見他抓著自己的手腕把起了脈,片刻之後,就見他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忍不住疑惑的問道:“師傅,怎麼了?”
玄虛又確認了一下自己把到的脈,確定沒錯之後,一臉嚴肅的看著靈鳶說道:“徒兒你可知道你有喜了?”
靈鳶聽到師傅的話,在看著他認真的神情,愣愣的抬手覆上還很平坦的肚子,這裏有寶寶了嗎?
玄虛看著靈鳶的樣子,就知道她不知道,在心裏歎了口氣,才說道:“鳶兒,這孩子可是韓淩那小子的?”見靈鳶點頭,才又接著說道:“那如今你有什麼打算?女子未婚先孕,這可是大逆不道,會被侵豬籠的。”
靈鳶聽到師傅的話,臉上露出一抹堅定的神情,手敷在小腹之上,看著他認真的說道:“師傅,不管如何,這個孩子徒兒是一定要生下來的,哪怕是被所有人所唾棄,也不會改變。”
玄虛看著異常堅定認真的靈鳶,語重心長的對她說道:“鳶兒可要想好了,都說一入皇宮深四海,從此生死兩茫茫,皇宮自古就是權力的中心,也是爭鬥最陰暗的地方。”
靈鳶聽到玄虛的話,點了點頭,眼神有些飄渺的看著外麵搖曳的樹影,聲音飄忽的說著:“師傅,徒兒並沒有打算踏進那個權力中心,權力之於你我,如同過眼煙雲,徒兒從一開始要的,就不是那至高無上的地位和無盡的榮華富貴,徒兒求的不過是一顆真心罷了。”
玄虛點了點頭,這樣也好,隻是:“隻是鳶兒,這樣一來,你就會變的很辛苦,而且為師相信,韓淩那小子也絕不會放任你不管,總之為師隻有一句話,好自為之,過些時日你們也離開吧!”
“好,謝謝師傅!”靈鳶站起身對著玄虛行了一個禮,然後轉身走出了房間,抬手覆上還很平坦的小腹,眼裏閃動著溫柔的光芒,這是上天賜給自己的禮物,是她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