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夫人聽到兒子的話,柳眉一皺,略有些不滿的開口說道:“這皇帝是不是做了什麼讓鳶兒傷心的事情,才會讓鳶兒如此避著他?”冷夫人已經錯了一次,這一次,說什麼她都決不再輕易的將女兒交給別人,雖然看到那份懸賞令的時候,她確實震撼不小,但是這也不能成為她將女兒再次送入另一個懷抱的理由。
“這個孩兒也不是很清楚,鳶兒也不肯說。”冷雲初搖了搖頭,他其實也一直沒有弄明白,要說鳶兒是在意她的身份,可她堂堂冷家莊的二小姐,難道還配不上他韓淩嗎?
冷崖也皺了下眉,卻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換了一個:“初兒,傅家莊的事情解決好了嗎?”說道這個的時候,冷崖眼裏閃過一道冷厲的光芒,那個老匹夫,竟然敢對他的寶貝做出這樣的事情,不可原諒。
冷崖懷裏的冷夫人在聽到丈夫的話時,臉上的神情也立刻變了,眼裏是殺氣:“初兒,你老實告訴娘親,鳶兒在傅家莊都是怎麼過的。”
冷雲初看著父母的樣子,輕輕歎了一口氣,才開口說道:“爹,娘,鳶兒說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她不想再和他們扯上任何的關係,咱們也就被去計較了。”他何嚐不想給那些人一點教訓,隻可惜鳶兒已經說了,從此他們沒有絲毫的關係,他也不想再去和他們扯上關係。
冷夫人憤恨的咬著牙:“就這麼放過他們,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冷崖輕輕的拍了拍愛妻的背,示意她不要這麼激動,然後才看著兒子說道:“除了這些,鳶兒還說了什麼?”
冷雲初想了想,才又說道:“鳶兒說,不取他們的性命,就算是報答了他們生下她這副身體的報答,對了,娘,還有一件事。”
冷夫人聽到兒子的話,神情緩和了不少,在聽到冷雲初後麵的那句話時,又緊張了起來:“還有什麼事?”
冷雲初看著娘親緊張的樣子,情不自禁的摸了摸鼻子,然後才說道:“娘,你被這麼緊張,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鳶兒這副身體的生母已經找到了,過些時候,鳶兒就要去見她,不管怎麼說,那個人也是十月懷胎身下鳶兒這副身體的人。”
聽到冷雲初的話,冷夫人才鬆了一口氣,隨即說道:“這是因為的,不過,那位夫人現在是什麼人?”女兒多一個人來疼自然是好,但她可不想對方是一個不怎麼樣的人,到時候要是對鳶兒做出點什麼事情,那她可絕不會承認她是鳶兒的母親。
冷雲初一看就知道自己娘親在想什麼,於是說道:“娘你放心吧!那位夫人現在也是身份顯赫,是魯家堡的主母,這些年來,她一直都在愧疚將鳶兒一個人留在那個地方,而且那位夫人還不知道鳶兒還活著,一直都在自責著。”這些事情,自然是魯傾雲告訴他的,要問魯傾雲為什麼會告訴他,那就要歸功於兩人那一次醉酒了。
冷崖聽完兒子的話,臉上也露出一抹驚訝,魯家堡的財力和勢力比起冷家莊來,可是毫不遜色,可以說是不分上下:“初兒,你是如何得知這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