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房門外,看著緊閉的房門,突然有些膽怯了,自己不告而別,淩一定很生氣吧?還不聲不響的消失了五年,他會原諒自己嗎?想到這裏,靈鳶有些躊蹉不前,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這個自己最愛,或許也傷的最深的男人。
韓淩聽到外麵有動靜,心跳突然加快起來,蹭的一下從床上站起來,幾步來到房門口,猶豫了一下,猛地打開了房門,看著站在門口,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小女人,心裏壓抑的思念奔湧而出,來不及多想,上前狠狠的將她摟進懷裏,有些貪婪的吸取著她身上的芬芳,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鳶兒,我的鳶兒,是我的鳶兒嗎?”那話裏的不安和不確定,就像是一根根細針紮進心髒般,不會很疼,卻讓人不能呼吸。
伸手摟住有些顫抖的人,靈鳶的臉上在笑,眼淚卻早已經流下來:“淩,是我。”
聽到那久違的聲音,韓淩手臂收得更緊了幾分,然後突然彎腰將靈鳶抱起,走進了房間,溫柔的放到床上,就迫不及待的覆了上去,急切的親吻著她,他要確定,身下這個女人確實是自己的鳶兒,而不是每次午夜夢回的幻影。
靈鳶知道他在不安,所以並沒有掙紮,隻是一臉溫柔笑容看著他,慢慢的回應著他,是自己讓他不安了,看來自己確實很自私。
耀辰趁著舅舅他們說話的時候,悄悄的跑到了靈鳶的院子,看著沒關上的門,卻沒有看見自家娘親,眼珠一轉,悄悄的走進了房間,剛進房門就看見上午在街上看見的那個人壓在自家娘親身上,立刻不滿的厥著嘴,然後走上前趴在他們身邊,一臉天真笑容的問道:“娘親,你們在幹什麼?這個叔叔是誰啊?”
韓淩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扭頭就看見趴在床邊,笑得一臉天真,可愛無比的小家夥,心想這就是自己的兒子吧?可被打擾了性致,還是挺不爽的,尤其是被自己兒子,坐起身,沉著臉將他提到眼前:“我是你父親。”說完冷冷的看著他,渾身上下都在釋放著冷氣。
“可是……”小家夥沒有掙紮,一副小大人般的樣子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麵前俊美的男子和自家的娘親,然後掰著手指頭說道:“剛才雲舅舅說他是辰兒的父親,閆叔叔也說他是辰兒的父親,華叔叔也跟辰兒說他是辰兒的父親,這位叔叔,你比雲叔叔有錢、比閆叔叔有勢,比華叔叔有權嗎?如果有的話……”
“有的話如何?”韓淩微眯著眼睛,看了一眼麵前認真思考的小娃和在床上依然笑得嫣然的靈鳶,語氣危險的問道。
“有的話,厥兒就考慮一下讓你成為後備爹爹好了。”某娃笑的天真,心裏卻想著,哼哼,等把他的東西都裝進厥兒口袋之後,就帶著娘親遠走高飛,娘親是他的,誰也別想搶。
韓淩聽到辰兒的話,臉色陰沉的可以,很好,真的是很好,這幾個男人不但幫鳶兒隱藏行蹤,現在還搶著做自己兒子的父親,他們還真是很‘好心’啊!
靈鳶看著兒子眼裏的狡黠,還有韓淩那一副要吃人的模樣,會心一笑,然後笑著開口:“辰兒,這件事情,娘親為什麼不知道呢?”
耀辰原本還賊亮的雙眼,在聽到靈鳶這不緊不慢的話後,立刻變了臉色,暗自吐了吐舌頭,他忘記娘親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了,伸手將韓淩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然後笑容更甜了幾分,看著靈鳶說道:“娘親,辰兒去練武了。”說完一溜煙的就跑了出去。
等不見了耀辰的身影,韓淩才轉身看著淺笑嫣然的靈鳶:“鳶兒真的不知道?”語氣裏是濃濃的醋味,和擔心,五年了,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還屬不屬於自己,想到這裏,韓淩也不等她的回答,伸手將她摟進懷裏,聲音低沉的說道:“鳶兒,你是朕的皇後,這一輩子,不,是永遠都隻能是朕的皇後。”
靈鳶聽到他的話,臉上的笑容加深了幾分,但是也沒有表現的太過明顯,抬手環住他的背,低聲的說著:“淩如今貴為天子,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靈鳶的心眼小,容不下其他的人,沒有寬大的胸懷,沒有容人的胸襟,靈鳶不配成為一國之母。”
韓淩聽到她的話,反而低低的笑了起來,將手臂更加的收緊了幾分,在她耳邊溫柔深情的說道:“此生非卿不娶,鳶兒隻是朕的皇後而已,和江山社稷無關,一生一世一雙人,便是朕的誓言。”
半月後!
新皇登基五年後,終於大婚,冊立皇後的同時冊立太子,普天同慶!
據說這個皇後是五年前離家出走,拒嫁太子的無名庶女,據說這個皇後出身高貴,是名門之後,據說……再多的的據說,都抵不上當今皇上廢除後宮,獨寵皇後一人的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