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天,你小子管的閑事太多了吧,上福三兄弟是我青龍族的好朋友,這次是特地前來幫助我的,你要是覺得不是他們的對手,就早早的認輸,別在這囉嗦;魁應見皿天竟然在台上勸上福三兄弟停手認輸,心中很是慌張,急忙開口打斷皿天。
前麵種種可以看得出來上福三兄弟不像是大奸大惡之徒,此時魁應又如此著急,我想其中必有隱情;皿天心中想了想,側身對著台下的魁應說道:我和上福三兄弟說話,師弟為何如此著急呀,難道師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
哼,我的事你少管,魁應對著皿天冷冷的哼了一聲,側頭又對著上福三人說道:上福兄弟,你別忘了咱們之間的約定,隻要你幫我贏了這場比試,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去叨擾你兄弟三人,否則的話……;哈哈哈,不過你放心,我魁應向來是說話算話。
上福聽魁應這麼說,氣恨的看了他一眼,對著還想說話的皿天抱拳說道:我兄弟三人來到這,實屬情非得已,有得罪道友的地方,還望恕罪;道友,得罪了,上福說到這便拿起阿鼻劍向皿天打去,中壽也緊緊的跟在上福的後麵。
皿天還沒來及開口說話,便見上福兩兄弟已朝自己打來了,無奈之下隻好揮著離地焰光旗迎去;皿天一邊揮動著離地焰光旗一邊想道:唉,算了,先把他們兩個收拾了再說吧;皿天想到這手上加大了力氣,對著上福二人說道:兩位道友,那我就不客氣了。
台上這下可熱鬧了,一方是手持離地焰光旗的準聖高手皿天,另一邊是擁有阿鼻劍的上福兩兄弟;兩方打的甚是激烈,上福兩兄弟雖然略落下風,但皿天一時也奈何不得他們二人。
據牧看著皿天三人,臉露笑容,心中想道:嗬嗬,皿天師兄這次是必勝無疑了;咦,快看,天上飛過來一個人,好像是個女子;據牧心中正得意之時,忽聽到身後有人小聲說話;據牧急忙轉身向天上飛去,仔細看了看,驚慌的自言道:哎呀,女媧師姐,她怎麼找了過來。
片刻功夫,女媧已飛落在不遠處;參見女媧師姐(女媧娘娘)玄昊、據牧、魁應和燭離等眾人急忙上前彎身施禮;諸位不必多禮,快快請起,女媧剛一落下便向台上的皿天看去,這時見眾人上前施禮,急忙開口說話。
女媧說完,一邊抬頭望皿天一邊往比試台走去;女媧看了看台上的皿天、玄生、據海暮、魁衍及上福三兄弟,皺了皺眉,回頭對著據牧問道:據牧師弟,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據牧此時一身冷汗,焦急不安的想了想,低著頭小聲回答道:奧,他們這是在切磋法術。
玄昊、魁應及燭離聽到據牧如此說話,一臉的不解;玄昊這時笑著上前彎身問道:但不知女媧師姐何來?
女媧看了看台上的皿天,正想側頭回答玄昊,忽然皺眉,接著對著據牧怒聲喝道:據牧,我問你,皿天師弟為何受的傷,你離開媧皇宮之時又是怎麼向我保證的。
據牧見女媧如此生氣,很是慌張,理了理思緒,小聲說道:師……師姐萬勿動怒,皿天師兄受了傷,是我的錯,我不求師姐寬恕,但還請師姐聽我講一講皿天師兄受傷的經過。
說,要是真的是你的錯,小心你這首列山,女媧生氣的喝道。
旁邊的魁應和燭離互相看了看,滿臉的不安,魁應看了看女媧,想開口說話,但又不知道說什麼,隻好和燭離悄悄的退後了幾步。
那是數日前的一個晚上,我正準備休息,忽聽到後山之中傳來幾聲巨響……;幸虧玄昊族長施展了玄冥罩才救下了皿天師兄的性命,否則……否則皿天師兄恐怕就……恐怕……,唉,都怪我防守不嚴,是我害了皿天師兄啊;據牧為了分散女媧的注意力,也為了讓女媧知道事情的真相,就把幾日前魁應和燭離聯手打傷皿天之事絲毫不差的向女媧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