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大才,說的一針見血。”宋獻策拱手道。而顧炎武等人皆是垂首不言。
“好了,作為臣下,這麼說是大不敬,此事到此為止。”李無庸望了三人一眼:“眼下就把收複台灣後的事情安排一下。施琅等人主軍事,至於民政方麵,由宋先生主持大局,何先生主持高山族的移民、而農主持法規的製定,以大明律為基礎,要製定適合台灣自己的法規,太衝主持教育,台灣分成三縣,眾縣適齡兒童必須上學接受教育,以六藝為標準,不得教授朱子理論,本將軍很討厭,儒學當以聖人的六藝為首,他朱熹也敢稱聖人。想來諸位向來提倡學以致用,也不會反對吧!亭林隨我北上台北,安排台北的一些事情。諸位認為如何?”
“遵主公(將軍)吩咐。”
就在李無庸在討論台灣的未來,而在台南的林氏大宅裏,林氏家族的族長林朝鬆、其大兒子林啟亮、二兒子林啟賢,當然少不了他的智囊小女兒林詩音了。
林朝鬆臉色灰暗,眉頭緊皺,自從從李無庸的大營回到家,他就沒有開過笑臉,台灣迎來了好幾撥客人,荷蘭人來過,西班牙人也來過,李旦也來過,鄭芝龍也來過,現在這片土地的主人變成了李無庸,隻可惜的是這位主人並不象其他的幾位那樣,要銀子,或者幹脆說沒有出任何招,這就讓他這位經曆了無數風雨的族長心裏沒底了。
“父親,那位叫李無庸的怎麼說,要多少銀子?”林啟亮望著滿臉凝重的父親。
“哎,要是出了招那倒是好辦,可是沒出招讓我等如何是好?”林朝鬆首次出現了無力的感覺。“來者不善啊!”
“父親,孩兒倒聽福建的那些鄉親們說過李無庸,說他是個撈錢的總兵。不如我們三大家湊些銀子給他,日後犯了什麼事情也好行個方便。”這次說話的是二兒子林啟賢。
“詩音,你怎麼看?”林朝鬆不得不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女兒。林詩音不但貌美如花,更重要是機智百出,林家發展到現在,她的功勞不小。
林詩音秀目一轉,冷靜的說道:“請父親把今天的情況說說看。也好讓女兒有個判斷。”
林朝鬆歎了一口氣,把李無庸接見三大家族以及與高山族正名的事情說了一片。然後父子三人把目光望想家族的智囊。
“果然是個人物,果然來者不善。”林詩音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不過他的到來對我們林家來說倒是好的機遇,對其他兩大家來說恐怕是和不好的消息吧!”
“妹妹,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