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師旗艦上,李無庸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他的下麵就是這次東征扶桑的主將穀振東,以及其他的的校尉。
李無庸滿麵微笑的望著自己的心腹愛將,笑道:“振東,此戰雖然本將軍也來了,但不過是給你捧捧場而已,真正做主的可是你啊!說你,準備怎麼打,馬上要進入扶桑海域了,你也該吐露點風聲了。免的你手下的將領不知道你的意思。”
“是,主公!”滿麵忠厚之相的穀振東拱拱手道:“那屬下就放肆了。”
“開始吧!”李無庸說著指著背後的扶桑大地圖,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本次戰爭以我穀振東為主帥,本次大戰的目的不在乎占領多少的城池,也不是以征服扶桑為目的,我們隻有一萬人馬想攻下扶桑也是現實的,所以本次大戰以降服扶桑,殲滅扶桑的有生力量為基礎,也就是要把他打怕,賠款、割地或者其他的條件是我們這次戰爭的最後成果,說的徹底點,是為我們台灣日後與扶桑做生意而準備的。”穀振東露出一絲奸笑。
“敢問將軍,我們隻有一萬人馬,如何來逼迫扶桑那些倭寇?”說話的是一位十七八歲的小夥子,麵容剛毅,眼睛炯炯有神。
“曹百原,要是你的話,你會怎麼打這一仗?”李無庸那微閉的眼睛猛的睜開來,望著剛才說話的小夥子。
曹百原臉色微紅,顯然有點緊張,但很快的正容道:“回主公的話,某將以為不能硬拚,我們隻有一萬人,雖然手中的武器遠優於對方,但畢竟我們是在別人家作戰,一旦我們深入敵人縱深,敵人若是斷了我等補給,後果將不堪設想,末將以為,可以利用我們的優勢,炮火的射程遠,覆蓋麵積大的特點,利用艦船的優勢,不斷的在扶桑海岸遊弋,一旦發現對方的防守弱點,就進行進攻,扶桑海岸線十分的長,而且大陸狹長,更加有利於我們的進攻了,就想主公告訴我們的,我們可以把胖的拖成瘦的,瘦的拖成死的,利用遊擊戰術,不斷的騷擾扶桑,必然能取得成功。”
“不錯,你說的有道理,學的也用心。”李無庸點了點頭道:“你很穩重,是你的優點,也同樣是你的缺點,這也是我這次不令你為主將的原因。你說的那個計策,保守有餘,但奸猾不足。雖然你保存了自身的實力,結果也許能取得很大的成果,但你的前提條件是你有很多的時間,我們的後勤也跟的上,但你沒有把這次戰爭的目的弄明白,台灣已經沒有多少銀子了,而且中原情況一日三變,我們也沒有時間這樣拖下去,所以我們一定用最短的時間來獲取最大的成果。”
“那主公的意思是?”曹百原雖然被李無庸給否定了,但並沒有失望,畢竟自己以前隻是一個小兵,在經過李無庸等人一年的教導,到如今這個成就已經很不錯了。
“這個主意,不是我想的。是振東想的。你先聽他說。”李無庸指著穀振東笑道。
“是。”穀振東恭敬的對李無庸點了點頭。有轉過頭對眾將說道:“剛才主公說的想各位都聽到了,那就是用最少的損失來換得最大的成果。自我朝嘉靖年間開始,扶桑就是采取這樣的方式來壯大自己,他們組織浪人,在東南沿海地區殺我父母,掠我妻兒,他們已經不能算是人,古語說,非我族人,其心必異,所以本人所製定的計策很簡單,歸根結底就是殺,用對方的傷亡來避免我軍的損失,用對方的力量來攻擊對方的城池,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在我們的麵前,沒有平民,隻有敵人。看到我們後麵的那些補給船了嗎?那裏麵有我朝廢棄的刀槍等兵器,它們可以為我們武裝十萬兵馬,我們的一萬人馬,實際上隻要五千人隨本將攻城,一千人馬押解俘虜、四千兄弟作為預備隊。不知諸位有沒有什麼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