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和?”德川家光黯然的眼睛變成了血紅色,“我大和民族怎麼可以與敵人議和?執權如何日後如何與先祖見於九泉之下。”
“那就戰。”武藏冷冷的說道。“他們有艦隊,我們有騎兵,他們的人數較少,我們的人數多,軍隊也有數十萬,隻要他們對某個大名大動攻擊時,我騎兵從側翼給予打擊,必能殲敵與城下。”
“武藏先生說的輕巧,你又怎麼能肯定李無庸的下一個目標會在哪裏?也許是江戶、大阪、在或者是京都,我扶桑國土狹長,整個國土,除掉少數城市都在李無庸火炮範圍。他的軍隊可以借助艦隊在我任何一個城市登陸。我們防的了這裏,防不了那裏。”神原康子冷冷的說道。
“江戶。”武藏說道:“我們武人講究的是一擊必殺,不論李無庸的艦隊是多麼的快速,隻要我們不答應與他們和談,他們也隻能采取最後的方法,與我軍對仗與江戶城下,隻有這樣,他們才能得到他們所想要的。當然前提是家主要能忍就可以了。”
“武藏先生的意思是說大將軍是不管各地的大名的死活了?我等如何向天皇陛下交代,征夷大將軍如何向 我扶桑百姓交代?”酒井一狼微怒道。
“夠了。”德川家光怒罵道:“傳令騎兵尾隨李無庸的艦隊追擊,傳令征調兵馬於十一月初三集中於江戶城外,執權要在江戶等待李無庸這個惡魔的到來。”
“是。”
茫茫大海上,李無庸站在旗艦的甲板上,在他身後正是“惡魔”穀振東與曹百原兩人,數場戰爭之後,兩人年輕的臉上也有了少許的殺氣,炯炯有神的眼睛望著眼前的那個偉岸的身形,黑色披風隨著海風而飄揚。
“主公,我們在扶桑也殺了近一個月了,殺死的百姓沒有百萬,也有十萬了,按照主公的安排,青壯年的給我們當炮灰,以後給我們做礦工,年輕的女人給我們做慰安婦,其餘的都給扶桑的花花草草做了肥料,主公還說以後要與他們和談,那些扶桑的倭寇會同意嗎?”曹百原皺著眉頭道。
“百原,你恨扶桑人嗎?”李無庸悠悠的問道。
“我恨扶桑人,屬下想隻要是福建、廣東等沿海的人沒有一個人不恨扶桑人的。”說話的是穀振東。“屬下的祖父就是死在扶桑人的手中的,屬下的祖奶奶就是被這些扶桑倭寇侮辱而死的,所以我恨。”曹百原也點了點頭。
“那你們了解這些扶桑倭寇嗎?”李無庸望著大海問道。“我也恨他們,如果我現在有實力,我毫不猶豫的鏟除他們。可是現在我們沒有,所以現在我們現在隻能掠奪他們。不要怕他們會報複。”李無庸轉過身來,一臉微笑的望著自己的屬下。指著遠處的扶桑道:“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扶桑這個豬玀了,扶桑國土狹長,山地較多,不適合農業生產,所以它們喜歡掠奪資源,為了恩能生活,他們比任何人都能忍耐,也比任何人更加殘忍嗜殺,長期的壓抑使他們趨向變態,他們崇拜強者,就算這個強者曾經是他們的敵人,他們也會象親爹一樣供奉著他們。他們很會學習,在唐朝的時候,天朝十分的強大,所以他們不斷的派遣留學生來到天朝學習高深的知識,到了明朝的時候,朝廷海防鬆弛,軍備不整,扶桑就趁機不斷的騷擾我沿海各地,殺我父母,掠我資產。我們現在是在報仇,再說我們隻有把他打怕了,再在他背上狠狠的踩上兩腳,才能得到我們所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