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大戰,你們有什麼看法?”黑夜之中,李無庸臉色鐵青,當然他不是因為劉國軒打了敗仗而生氣,他是在為剛一開仗就損失了不少的兵馬,導致士氣大跌而生氣,自從起兵以來,李無庸從來還沒有吃過這樣的虧,還沒見到敵人,就損失了不少。
劉國軒臉色通紅,畢竟在皇帝注視下吃了一個悶虧還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大唐注重軍功,象他這樣的事情,在大唐建軍以來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可是偏偏被自己給碰到了。說實在的,自己真的是很冤,自己的作戰方法是一點錯誤也沒有啊!可是誰知道他們放的火船並不是為了施行火攻,而是把自己擋在射程之內,好讓自己當個活靶子,這說來說去,還是敵人狡猾啊!
“陛下,對方岸炮齊全,並且威力與我軍的大將軍也差不了哪裏去,臣以為我軍的優勢在於水軍,清軍在河北,海岸線十分寬廣,我軍可以在任何一點和一地登陸。”趙鏡波沉思了半響方回道。
“你的意思是放棄大沽口?”李無庸臉色更是怕人,“我大軍三萬,戰船數百,大炮數百門,還攻下不了數千人守衛的大沽口,傳出去不是讓天下所恥笑嗎?更何況,朕聽說大玉兒從科爾沁大草原借兵五千,駐紮在通州,我大軍以步兵為主,一旦在登陸的時候,沒有建立灘塗陣地,那騎兵呼嘯而來,如何擋的了。索尼再要來一個前後夾擊,你我恐怕隻有跳海了。”雖然李無庸說的話有些危言聳聽,但是他是皇帝,而且他的意思很明顯,一定要奪取大沽口炮台,否則決不回軍。
“陛下,臣有一種猜測。”施琅眼睛猛的一亮。
“你說。”
“陛下,在劉將軍進攻的時候,索尼放了不少的火船和火筏,臣以為這並不是為了實行火攻的,而是為了拖住劉將軍的船隊。那他為什麼這樣做呢?他的岸炮可以在任何一個地方來打擊進來的船隻才對?那他為什麼這樣做呢?那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他的岸炮隻能打遠距離的船隻,而對近距離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尊侯,你接著說。”李無庸眼睛也亮了起來,到底是打仗的出身,稍微點了一下,馬上就猜到了他言語間的意思。
“陛下,臣不知道對方的岸炮會造成了什麼樣子,但是臣根據對方在白天表現來看,對方的炮台肯定是固定炮台,所有的岸炮固定了射程、固定了方向,而且臣還可以斷定,在近海流域對方的火炮肯定是近短而不及,否則索尼不可能派出火船這樣的簡單的防守措施,他是在逼迫劉將軍把戰船停靠在自己的射程之內而已。”施琅接著分析道。
“那尊侯的意思是說讓我軍的戰船全部進入近海就可以避免對方的火炮攻擊了?”李無庸皺了一下眉頭。
“陛下,但是不管怎麼樣,我軍的戰船都是要通過對方的射程的。”趙鏡波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不管你說的再好,要到近海都是要通過對方的火炮圈。
“其實要想毫發無損是不可能的,但是要做到有較少的損失還是有可能的。”劉國軒望了一眼李無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