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
道道白煙自陳浩胸前升起——陳浩的那件襯衫,凡是沾染到了紫血的地方,全然被那劇毒腐蝕……
此等毒血,若是落在了一個人的麵頰上,就算不死,恐怕也得毀掉半張臉吧?
“瑪德!”陳浩忍不住碎罵了一口,一雙怒火就像是噴了火一般,死死地瞪著誌村穎。
可是,誌村穎卻在此時笑了起來——在陳浩的印象裏,這是她第一次笑——但是,即便她在笑,但眼神中的冰冷神色,卻依舊冷的讓人發寒。
這一次,陳浩算是徹徹底底地領教了誌村穎所謂的“殺手手段”!
——剛才陳浩利用銀針替誌村穎驅了毒後,一口毒血在她喉嚨間聚集。也就在那一秒,她猛然心生一計:何不利用這口毒血,和陳浩同歸於盡?
所以,她才會猛然張口,將那口毒血吐向陳浩的麵頰……
——這個誌村穎,真是無時無刻都在找機會刺殺陳浩啊!
究竟要有多恨,才能被迫想出這種變態的手段!
“算你狠!”陳浩碎碎地罵了一口。
同時,領教了誌村穎的手段之後,陳浩便也懶得與她糾纏,一個箭步便衝到她的身旁,將她提了起來。
“勞資現在沒那麼多時間與你折騰了,你特麼的想死,勞資就特麼的成全你!”
話音一落,陳浩便將千鈞之力凝集於拳心上,欲就這麼送誌村穎下地獄。
但是,誌村穎那冷如冰窖的眼神,卻令陳浩的心裏騰升起一股好奇心——
“從始至終,她的臉色都帶著一張假畫皮,我能看到的,隻是那她冰冷的眼神而已。但是,那張假麵皮之下,又是一張什麼樣的臉龐呢?”
——有可能普普通通、有可能醜的嚇人、有可能美若天仙……
但無論是哪種結果,陳浩都想先探查一下她的“廬山真麵目”。
“草,不在乎這一時半會!”
想到這兒,陳浩便放下了拳頭,轉而將手探向了誌村穎的耳墜——從那兒,能夠一舉撕下誌村穎臉色的畫皮。
與此同時,誌村穎的眸間,閃過了一絲驚慌。
但,僅是一瞬間,她的眼神便又恢複了往常的冷漠……
……
費了點心思,陳浩的手,終於觸碰到了誌村穎臉角的麵皮。
本來,陳浩想一把扯掉這張虛弱的麵皮,從而疼死這個死娘們的。但是,若真讓他那麼做的話,他還真有點不忍心。
所以,一向憐香惜玉的陳浩,便耐下性子,慢慢地扯下了誌村穎麵角的畫皮。
一段、兩段、三段……
然而——
當誌村穎臉上的畫皮被撕下一半之後,陳浩的右手,卻微微地顫抖起來——因為他清楚地看見,誌村穎的左臉,竟然美麗如斯!
“好美!”
陳浩忍不住感歎起來,整個人都淡定不下來了。
毫無疑問,在陳浩見過的眾美女中,誌村穎的麵容,可謂是獨一無二的驚豔——甚至於連司徒月華等女都無法與之相比。
她的美,是淩駕於人類之上,仿佛隻有在夢境中才會見到的美。
而這種美,也是一種讓人窒息,手無足措的美……
“天哪,木木子居然還有位這麼美的姐姐……”
……
如果說司徒月華的美,是那種冷豔的美;那麼,誌村穎的美,便是那種毫無生機的美。
而且,誌村穎的冷,不同於司徒月華的冷——
司徒月華的冷,是建立在嚴肅之上!給人的感覺,是那種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觸及的冷。簡言之,就是那種女神範的冷!
但是,誌村穎的冷卻不同。
她眸間的冰冷,不夾帶絲毫感情,仿佛這世間的萬物都是死物,沒有思想、沒有呼吸、沒有生命……正是因為她的這種冷,使得她宛如一具死屍一般,冷的讓人生寒,不敢靠近!
但毫無疑問的是,誌村穎的美更勝一籌!想必就算是司徒月華見著了,都會因前者的冷與美,而自覺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