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冰柱,直插雲霄,即可觸天。
天?何為天。
天無所不在,但又有多少人說的清楚,有多少人始終窮盡一生也無法道明其究竟。但自古到今換回來的是一句話是:天道不可違。
也就是說,這高深莫測的天冥冥之中掌控者蒼生的命運,規劃著芸芸的軌跡。它像一掌無形的大手,人們就像木偶,像棋子,天生有著固定的位置和安排。所有人,不可違,不可逆,無法逃避。
但即使是這樣的棋子,懷至今無法知曉自己的身世,沒有父母,失去親人,獨自一人,像是有著殘缺的記憶,無法恢複。就是這樣的一個棋子,都擁有著無法填充著的空白。在那個世界裏慘淡蒼白,一抹漆黑,到處淒冷。如果過去都無法明確,那麼未來又如何掌控?又談何生存,該如何存在?
曾經,懷仰望過,虔誠的祈禱過;以前他無奈過,久久的歎息著;現在,懷更多的是冷眼,積攢著越來越多的憎恨。
“我仰望你,信仰你,視你為偉大存在。但你卻冷落我,無視我,視我如渺小螻蟻。那我該對你何?”
巨大且修長的冰柱,轟然升起,一直頂到禁法之上直至頂端不斷破碎,被禁法擠壓著但也還在不停著升起。
但冰柱最終還是沒有突破禁法的限製,乖乖的矗立在封禁之內。
懷望著冰柱,一看到頂端,看到禁法的最盡頭。
“總有一天我會破了你這狗屁禁法,伸展到外麵的世界去。”
“這天,總歸有一日,我要觸摸到你,解開你的真麵目。”懷隻是冷冷的看著,沒有任何的話語,他的眼神已經告訴了所有的人,他已經下定決心了,而且有人已經為此付出了代價。
不管未來的路如何艱難,即使付出生命,無怨無悔。
冰柱矗立著,毫無動作,但散發著的寒氣讓所有人感到不安。不過,這時更讓人們感到心悸的恐怕就是上麵的兩具已經冰冷的屍體,毫無疑問都是人們認識的。
鮮紅的血,已經凝固,嵌入冰柱的表層。原來潔白如玉,晶瑩透亮的冰柱,這是看來更是別有一番風景。
“要不是聽雨吸引了他們的注意,恐怕我也不容易得手。”懷對自己能斬殺二人的情況認識的很清楚,要是他一人的話,恐怕就得開啟印記的力量了。
懷麵無表情,這就是襲擊他的後果,如果你殺不了我,那他就必須做好這樣的覺悟。
請不要做沒有把握的事。
聽雨站在懷的背後,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出的無盡的寒氣,也是殺氣。而這樣的殺氣帶著仇恨,久久的積怨,終於在剛才釋放了出來,不過她覺得這隻是個開始而已。聽雨看著懷欲言又止,迷人的雙眸眨了眨,越發的對著這個陌生的青年產生濃厚的興趣。
“這家夥,”趙無常咧嘴一笑,搖了搖頭,心中的擔憂不脛而走。
此刻,正做的楚月心中則是異樣欣喜。高興的是懷這家夥果真進步不小,她師傅的眼力果然高超,要是懷進步再快一些的話,受到那些人的認同,他也就能不用出來,回到師傅身邊為其分憂了。不過楚月還是麵無微笑,始終冷色。對她來說,多餘的誇獎,不如提出一個更高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