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獸人,赤狼團所有團員都受到熱烈歡迎,感受到獸人強大的戰爭氣場,才越發能體會到被獸人圍攻是怎樣可怕的經曆了,能在獸人圍攻下存活,真是叫人敬佩。
而陸蒔千更是一過來就被圍住,無數眼含桃花的人將目光打到她身上,不過她氣質太冷豔,沒人敢造次就是了。但越是這樣,男人便越瘋狂,擁有女王般的氣質的女人,可是男人們既想崇拜,又想征服的對象啊。不過他們想征服陸蒔千,也要看看白虎願不願意,別說白虎不願意,死神也要發脾氣,自然還有她自己本就是是個冷心冷肺的人,不是她認可的人,想從她身上得到另眼相待,那是不可能的!她平平淡淡地接受了嗖嗖飛來的愛慕,再安安靜靜地將它們丟到身後。
雙如月往陸蒔千處攔了攔,他臉上帶著神聖典雅的笑,心中卻惱火,他不喜歡眾人看陸蒔千那種狂熱的眼神。
“燒餅,你要挺住啊。”胡伯扶住一個受傷青年,將他緩緩放倒在地,取出藥草來敷在他傷口處,但潺潺的鮮血還是止不住地冒出來。
赤狼在上一戰中損失將近一半團員,也有好幾個人負傷,燒餅是其中受傷最重的一個,他被一頭獸人抓破了肚子,傷口很大,不治療的話遲早會因流血過多而喪命!
比起光環和榮耀,所有赤狼團員更珍惜同伴的生命,所有赤狼團員圍成一團,會治療術的紛紛朝他投上治療術,不會的也以氣勁護住他的傷口,壓下將流出的鮮血。
怎麼辦,這個青年的生命正在流逝!
偏偏,在這個時候,還有人捏著嗓子,幸災樂禍說:“沒有什麼實力,就敢單對抗那些獸人?別浪費草藥了,他是救不活的!”
這話說得委實發賤找抽,赤狼被圍,是退之不及,而一條鮮活的生命,是說放棄就放棄的麼?不光赤狼憤慨,其他人也憤慨,他的意思是,如果誰受了重傷,都拋棄不救是嗎?一記記眼刀飛去,射向正洋洋得意的木賀!
木賀嫉妒赤狼歸來後的風光,他本就心胸狹隘,認為赤狼比黃鼠弱,受不了赤狼聲譽提高,但是很顯然,這戰過後,赤狼的名聲必定會更大,而黃鼠,還是會名不見經傳!
陸蒔千冷冷瞥了眼木賀,那一眼極冷,生生叫他入墜冰窟,她現在要救人,也顧不得教訓這垃圾了。
“胡伯,讓我來吧。”陸蒔千眼中閃著自信的神采,超級金創藥,還治不了這傷麼?
胡伯有些詫異地看了陸蒔千一眼,難道她還有極為高明的醫術嗎?看著她黑如曜石般的眼睛,他選擇相信她。
陸蒔千自腰間掏出半瓶金創藥給燒餅喝下,她腰間有個容量一立方米的儲物袋,為了不引人懷疑她的空間手鐲,她一般把藥品食物放進這儲物袋裏。
在人們驚異的目光下,燒餅的傷奇跡般地愈合,很快便隻留下一道粉色淺痕。
滿意地點頭,金創藥就是該有這樣的效果。
燒餅感激且激動地看著她,大塊頭猛子更再一次對她豎起大拇指,在赤狼這隊團員中,陸蒔千的威信到達極高地步。
胡伯極其激動,一把抓住陸蒔千的手:“小任,這藥是哪裏來的?”他是個法師,更是個慈悲的醫者,研究藥理也到達大師級的水準,但這藥卻叫他震驚,簡直比六七級的金創藥還神奇!
陸蒔千實在不好意思欺騙這善良的老人,但是總不能說這藥是從遊戲中帶來,她是玩遊戲穿越到這世界的吧。隻好說:“這藥是我老師給我在受傷時服用的。”陸蒔千無辜地問:“它很珍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