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很快上了一壇紅梁。
“你是來聽曲的?”白秦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嗯!”餘生沒多想,他確實是來聽曲的。
“青樓上可多的是!”白秦這嘲諷味兒就可不輕,他所謂的秘密感情就是來縱情聲色,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跟著,說不得就上勾欄了吧!
“不一樣!”餘生也不好解釋,青樓的曲他雖然沒有聽過是什麼樣的,但肯定不會引起他全身竅穴大開、真氣崩騰。
“品味還不低嘛!”白秦還真是沒完沒了了。
“我......”餘生剛想解釋一通,卻看見了進門的木雪,真是巧了,這麼大的青州,居然又碰上了。
白秦也順著餘生的視線望去,看見三人向掌櫃交代了幾句之後就向這邊走來。
“餘生,哪都有你啊!”木雪拉著老人這在了同一張長凳上,蕭恒坐在另一邊和餘生相鄰。
“這是我爺爺!這是蕭叔!”木雪對餘生和白秦說道,雖然在家裏叫木老頭,但出門還是要給老頭麵子的,得叫爺爺。
“晚輩餘生,見過木爺爺,見過蕭前輩!”餘生起身恭敬行禮,木雪的爺爺不就是木府老爺嗎!大奉王朝的締造者之一,當今皇帝的義兄。這位蕭前輩多半就是師父說過的那位曾一掌斷黃山的蕭恒了。
“白秦見過兩位前輩!”白秦見餘生這般隆重行禮,還是懷著疑惑起身揖禮。
“哎,坐下坐下,既然是小雪的朋友就不要拘禮!”木柯笑著擺了擺手,看餘生這麼緊張,應該是知道他是誰了。這位曾戎馬半生踏遍萬裏河山的英雄並沒有顯得多威武嚴肅,反而讓人覺得親近慈祥。
木柯須發盡白,有種英雄遲暮的悲涼。餘生聽過木柯的事跡之後,心裏是由衷敬畏的。
“木爺爺和蕭前輩飲酒否?”餘生恭敬但又不顯刻意矯作。
“我喝茶!”木柯身體不好,先天絕脈,連武都不能煉,也就不敢喝酒了。
“我給你倒!”木雪拿了桌上的空杯替木柯倒了滿滿一杯。
“小雪,茶隻能倒七分滿。”木柯對著身邊的木雪說道。
“什麼破規矩?那你喝一口就隻剩七分了嘛!”木雪姑娘是從來不會錯的。
“得,這法子新鮮!”木柯笑了笑。
“木爺爺、蕭前輩請!”餘生替蕭恒倒滿一杯酒之後舉杯說道。
“你有傷?”蕭恒放下酒杯看著餘生皺了皺眉,他距離餘生很近,明顯感覺到餘生氣息不穩,應該是經脈斷裂所致。
“你被人打了?”木雪聞言一愣。
“不瞞前輩,晚輩確實受了點傷。”餘生感歎,不愧是高手,這樣都能感覺到自己受了傷。
“把手伸過來!”蕭恒平靜說道。
餘生沒有遲疑,大方的將左手伸了過去。蕭恒握住餘生手,頓時一股強烈而充滿寒意的真氣進入餘生體內,迅速的隨著經脈運行,而餘生的經脈在那股寒冷真氣的潤養灌盈下,斷裂的經脈開始迅速修複。片刻,餘生的麵容已經蒼白,眉毛都已結霜,整個人變得如冰塊一般。
“前輩!”白秦見狀不對,看餘生似乎很難受,想要出手製止。
“蕭叔在給他療傷呢,不會害他。”木雪對著激動的白秦說道,看她這表情似乎很在意餘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