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特典,統共隻要倆特點,歡喜,咳咳,和香~豔。
小九和國公爺分開鬧騰了一個月了,讓他倆也樂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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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國,國公爺來了!”
本在溫泉池中閉目養神的人兒,淡淡地蹙著眉頭睜開眼來,眸光朦朧,雙頰生煙,語氣卻是不耐的:“今兒不是那什麼華饒豔姬的日子麼?好好的,來招惹我做什麼?”
報信的冬暖不敢言語,反是夏晽溫聲勸說:“夫人,明兒也不是休沐,國公爺急急地來了這外郊園子,明兒的早朝都不顧了,想是有急事的。您看……”
水中人依然漫不經心地撥著水,微不可聞的冷哼一聲:“哼,我看什麼?他要進來,是我能躲著,還是你們敢攔著?我正在興頭上,要見,就在這見吧。”
丫鬟們不敢強勸,隻好由夏晽親自去為國公爺引路。
水中人突然眼瞳一轉,輕輕招手,對冬暖耳語了一番。
俞啟崢眉鬢輕染雪,擺手遣退了要引路的夏晽,向著溫泉池的方向大步走去。
“鮫人淚,聲聲嘶,
鮫人淚,聲聲歸。
鮫人有淚,落水為珠,
珠潤其華,無人知悲。
悲從何來,何者知心。
心不知處,唯念其歸。
鮫人淚,何處歸,
鮫人淚,不如歸。”
寂寥空靈,仿若天外……
俞啟崢靜靜聽完,才抬簾進門,看向那每每總要言言誅心的人兒。
水霧繚繞,夜明珠染,水中嬌容,靜靜回首,淡鴉漉漉覆臀,額心青玉如淚,眸光瀲灩,冷淡如陌,偏偏,驚心動魄……
雲悠……
俞啟崢心口一陣絞痛,我的雲悠……
他舉步向前,走向靜靜立在溫泉池最遠端的雲悠。
雲悠卻淡淡開口,止住了他的步子。
“國公爺曾遠赴遼東,可聽聞過鮫人傳說?”
俞啟崢沒有開口,隻聽她下文。
“……鮫族生於深海,人身魚尾,妖顏惑世,多情而純善,喜化人形而入世。因愛而來,由愛生心,由心生悲,悲而知歸,歸而泣泣,聲聲成珠。於是,采珠人多尋歸泣聲而得明珠。”
俞啟崢喉嚨發緊,猛地往前邁了兩步,張了張口。
“妾身聽聞,國公爺當真得一女子,堪比鮫人女……”
“雲悠,那隻是……”
“還望您莫讓那女子由愛生悲,悲而歸去……”
話音未落,人卻緩緩近前,貼在俞啟崢腳下的池壁上,仰首啟唇先笑,見到俞啟崢俯身來扶,反向水下滑去,俞啟崢剛要開口哄她,卻被濺了滿頭滿臉的溫泉水,不禁微怒要斥她胡鬧,抬頭卻見那水中肆意翻騰的……
魚尾……
魚尾!
“悲從何來,何者知心。
心不知處,唯念其歸。
鮫人淚,何處歸,
鮫人淚,不如歸。
鮫人淚,不如歸。”
她擺著魚尾,驀地退到池壁的另一端,嫣然回首,欲笑而淚先落,叮咚叮咚,當真成珠……
鮫人淚,不如歸。
俞啟崢猛地衝入水中,緊緊把那人製在雙臂中,顧不得自己一身狼狽,顧不得腳下濕滑,隻緊緊摟著她,哪怕一起倒入水中,灌了滿鼻滿口的水,咳得撕心裂肺,也死活不肯放手!
“疼,疼……”
雲悠被勒的甚是難過,咳不成聲,也是被他的力道嚇壞了,隻能軟語求饒。
俞啟崢雙目通紅,整個人都在顫抖,雲悠心虛地想,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嗆壞了……
“還敢走麼?”
雲悠忙搖頭,被他勒的生生疼,氣也喘不上來。
“我要你說,你還敢走麼?”
“不,不敢了。爺,你先放開好不好,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