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她根本就不在乎,她來這裏,真的是如阿澤所說,隻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
但是為什麼,在看到他那張臉之後,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莫名的慢慢的被澆滅,甚至,後來,有些心疼她。
“她不是都說了嘛,你不是都聽見了。”
蘇小沫看了眼得意的姚麗萍,他不是都相信她的話了嗎,幹嘛還來問她?
蘇小沫以為,閻騰的怒氣,是因為聽了姚麗萍胡亂編造的謊言,所以,才將所有的怒氣,加在自己身上。
他不是向來都看不慣她,就喜歡欺負她,不管是之前的刻意綁架,還是上次在酒店裏,他都是隨心所欲,做出一些讓她誤解的事情,所以,上次,她才鬥膽在他麵前演戲,和他親密。
可是,他卻跟她形同陌生人,看著她被DRIO欺負,看著她被姚麗萍刻意挑釁,他卻像是個旁觀者,甚至,還和姚麗萍細數她的不是。
所以,就算她內心那一汪平靜的湖水,被他攪起了漣漪,她也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努力的那內心一股狂熱的氣息,澆滅,燃起時,在澆滅。
她有她的自尊和驕傲,她有她尚未完成的使命。如果他能幫她,那麼,她就算是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如果他不能,那麼她也不會和他有任何糾纏瓜葛。
閻騰氣結,這個女人怎麼就不肯低一次頭,難道,連辯解都沒有?還是,她就這麼不屑和他,多說一句話。
“看著我,我要你親口說。”閻騰掐住她尖俏圓潤的下巴,強迫著她與自己對視。
他受不了這個小女人,眼中沒有他,受不了,她的眼睛,盯著別人,而不願在自己身上停留片刻。
他以為,蘇小沫是不願意看他,其實是蘇小沫怕自己看了他,抑製不住內心的那顆不聽話的心,砰砰直跳。
待以後的某一天,閻騰問到蘇小沫的時候,蘇小沫捂臉害羞的支支吾吾說,“笨蛋,那是因為人家心動了。”閻騰一把將她摟在懷裏,盡情疼愛。
當然,那都是後話,現在,兩人赤目相對,誰也想不到以後,她們能將現在尷尬難堪的一幕,當做甜蜜記憶回憶。
兩人都是紅了眼,隻不過,閻騰是氣紅了眼,而蘇小沫則是,疼的紅了眼。
“我無話可說。你想怎麼懲罰就直說吧。”
隻要是能夠參加這次比賽,她不怕之後找不到機會好好的“回報”姚麗萍這次的“大恩”,隻不過,讓她對閻騰這個兩麵三刀,三心兩意的濫情人低頭,休想。
“好,好,很有骨氣。”閻騰倏地一下放下了對她的鉗製,反而拍著手,冷眼的看著蘇小沫。
“閻少,既然她都這麼說了,還等什麼,讓她走算了,這樣的害群之馬,留在這裏也是個禍害。”
姚麗萍聽到閻騰要懲罰蘇小沫,眼睛都亮了,臉上的痛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笑的臉上都開了花。
隻要蘇小沫走了,不要說這次比賽的冠軍,說不定閻騰也是她的了。
她雖然對自己信心滿滿,可是隻要有蘇小沫在,難免會有意外,再加上,她一直將父親的死,歸咎於白歆兒的身上,她怎麼可能跟蘇小沫足足待一起3個月。
聽到姚麗萍的話,蘇小沫平靜的冷殤閃過一絲驚慌,但隨即被一貫的冷淡掩蓋,隻是緊緊的咬著嘴唇。
蘇小沫這一微妙的表情,沒有躲過閻騰的眼睛,他心中不禁大喜,看來,這個女人,並不是沒有軟肋。
看來,這場比賽,對她來說,非比尋常,不然,一向冷漠如她,又怎麼會動容,又怎麼會隻有在緊張的時候,才會咬著嘴唇了。
閻騰看著她晶瑩剔透的嘴唇,在她整潔亮白的牙齒下,被摧殘的留下了幾個深深的齒印,她那一股狠勁,好像嘴唇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