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沫想到這些,震驚的看著閻騰,如果他知道了他去見母親的事情。
那麼,以他的能力,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她混進皇廷的目的,還有接近他的企圖呢?
想到這些,蘇小沫心已經涼了一大半了,如果閻騰知道了這些,那也就意味著,他們的關係就真的是結束了。
雖然蘇小沫的心裏所想閻騰不知道,但是她太過驚訝的表情,正像是被閻騰道出了一切。
今晚發生的一切,已經不需要蘇小沫說什麼,她的表情已經告訴了閻騰所有的一切了。
“既然你都已經跟他走了,還回來幹嘛?還想看我的笑話嗎?”閻騰憤怒的將黏在身上的蘇小沫推開,轉過頭去不看她。
蘇小沫原本是跪坐在床沿邊上,被閻騰這麼一推,就算他隻用了輕微的力氣,還是讓蘇小沫措手不及。
砰地一聲,她就這樣從床沿上翻到在地上。
幸好地上鋪的是毛茸茸的地毯,她摔的倒不是很疼。
隻不過因為雙手撐在地上,反而被震得一陣發麻,一下子恢複不過來,隻能雙手繼續撐在地上,嘴裏發出“嘶嘶”的痛苦的聲音。
她這麼一摔,在安靜的房間內,聽上去像是一聲巨響,嚇得閻騰也緊張的轉過頭看著她。
他隻不過是看見她和其他男人離開,生氣而已,所以才會怒氣上來,將她推開。
其實並不想真的讓她離開,因為蘇小沫的主動,其實他心中的怒火,早已被澆熄的差不多了。
隻不過不把事情問清楚,這樣不明不白的,就像是做那事的時候帶著套套,讓他們中間始終存在著另外一個隔閡。
所以,他隻不過是用了那麼一點點力氣,再加上他到現在酒精的作用都還沒有消退,他四肢發軟,哪裏還有力氣動手。
他見慣了蘇小沫的演戲,她在人前總是一副乖巧隨性的樣子。
隻有他知道這個女人是一隻小野貓,誰要是惹急了她,她鋒利的爪子會將對方抓的遍體鱗傷。
他以為這次蘇小沫也是為了博得同情,在演戲而已,過不了幾秒鍾,她就會自己乖乖的爬起來。
然而十幾秒過去了,蘇小沫還是跪在地上,沒有站起來的意思。
閻騰緊張的看著她,見她弓著背跪在地上,瘦弱的背脊在空中瑟瑟發抖,還真以為她摔到哪兒了。
而且現在還是大冬天的,就算房間內有暖氣,但是這樣趴在地上,她還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線衣,不感冒才怪。
閻騰看在眼裏滿是心疼,正要起身去看看她,隻聽到底下傳來蘇小沫悶悶的聲音。
“你真的想知道,今晚我跟誰走了嗎?”蘇小沫低垂著頭,烏黑的長發懸掛在身側。
她的話讓閻騰一下子愣在了床上,原本想要就這麼算了,不追究的想法,也就這樣打消了。
既然她都願意說了,他自然也願意聽,而且是非常想知道。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我是坐了慕容宇的車,我是跟慕容宇走了。”
蘇小沫暮然的抬起頭,剛好對上閻騰的眼睛。
她堅定的眼神看在閻騰眼裏,讓他看覺得自己一味的追求事情的答案,是不是真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