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為什麼你不好好說話。”修笑著揭穿了我,熟悉的溫柔,和那晚的他一樣。
看著他,我突然覺得很溫暖,能有著這樣笑容的人,應該不會像雅兒說的那樣壞,我對他的認識似乎還太少。
他自有他的道理,我一個旁人自然看不懂。
“咳,咳,我這兩天剛好嗓子不舒服。”我發現不知從最近的什麼時候起,我開始在不停地說瞎話。
我時刻記得朱夫子曾經教導過我,為人當信誠,妄語傷身。
其實我是很想做個誠實的人的,這樣下去不好,真的很不好。
“是嗎?”修好像不信。看來他和我一樣聰明,因為換了我我也不信。
修的手伸了過來,“你跟我曾經認識的一位姑娘很像。”
我緊張了起來,認出我了嗎?不會是要摸我的臉吧。
脖子好像有點硬,我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
“但你不是她,我一直在找她。”可修的手並沒有落在我的頰上,而是撿起了剛才我落到地上的絹帕。
原來不是在說我。
“謝謝。”有些窘,我的臉燙了起來,“那你找到她了嗎?”
“沒有,大概再也找不到了,不過我會找下去的。”修笑著說的這話,很堅定,似乎他一定能找得到。
那就祝你早日找到了,我伸出手去接絹帕,不過卻停在了半空中,修並沒有遞給我的打算。
隻一瞬,在他看著我的絹帕那一瞬,笑容在臉上消失了,眼裏的清澈明亮漸散。
我看不明白了。
“這是你的?”修冷冷的看著我,手裏的絹帕攥緊了些。
和剛才的溫暖截然相反,變得太快了。
“當然是我的。”我有些不解,這帕子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我疑惑地看過去,的確是我的,錯不了。
這是我去找雅兒時自己身上帶著的帕子,和女子用的絹帕不同,隻是一方素綢的白巾,很好認。
修上下審視著我,目光變得犀利而尖銳,似乎能把我的心看穿。
我揚起臉,看穿就看穿,我行得正坐得端,沒什麼好怕的。
“你不怕?”看著我揚起的臉,修微驚。
才隔了這麼些日子沒見,這家夥越來越莫名其妙了。
“我為什麼要怕,你到底怎麼了?”我湊近了點,奇怪地看著他。
修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絹帕遞給了我。
不過一方普通的白巾子而已,還沾著胭脂和泥漿,髒兮兮的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
我接過絹帕,目光剛落到綢麵兒上,頓時傻了眼兒。
一抹淺淺的思君好劃過絹帕的一角,白色的綢麵兒上繡著一排鵝黃色的小字,淺紅色的灝字正好位於二者交彙之處,顯得格外顯眼。
這方帕子,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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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加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