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婉婉麵色一紅嬌羞的低下頭不做聲,石老頭忙用胳膊拐撞了墨塵一下小聲說道“你小子能不能別表現那麼猴急,看人家姑娘被你嚇的都不敢出聲了。”說罷忙轉過身去一臉正色的說道“婉婉姑娘,他那人就那樣說話沒遮沒攔的,你千萬別誤會啊,我們是山上玄機門弟子,絕對正派的武林人士……”
“噗…”未等石老頭說完,寧婉婉便笑出聲來,許是覺得這般不禮貌忙止住笑意麵色羞紅的說到“小女子並非有意笑話恩人的……”
這嬌羞一笑,愣是讓石老頭恍了神張了張口沒說出話來,墨塵更是被迷的神魂顛倒魂遊天外去了。
“如是恩人不嫌麻煩,小女子便去叨擾一宿……”眼下天色已晚自己孤身一人在這荒郊野外,又是女子怕是不妥的。
“不叨擾,一點都不麻煩…”
就這樣原本兩人行變成了三人行,三人一路說笑著朝玄機門方向走去。
“你這塊茅坑裏的爛石頭,非得哪壺不開提哪壺是不!”墨塵麵色一僵眼裏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若不是當年因為你婉婉怎麼會不告而別!”
石老頭見墨塵將責任推到自己身上頓時就炸毛了“你個老不羞的!當年婉婉明明喜歡的是我,是你非要橫插一杠才鬧的那麼僵,婉婉才會不辭而別!”
“你說誰老不羞呢!明明是你橫插一杠還賴到我身上!當年要不是你婉婉就和我遠走高飛逍遙人世間了!若不是你婉婉也不會獨自懷著身孕離開……”猛然察覺說漏了什麼墨塵忙閉了口。
身孕!這兩個字像是一道閃電劃過石老頭心頭“死磨盤,你剛才說什麼?婉婉她有了身孕!”當年事情那般混亂若婉婉有了身孕,那孩子是誰的?是自己的還是那死磨盤的?
“你聽錯了,我說的是獨自傷心的離開……對就是這樣!當年婉婉一氣之下獨自一人下了山不知所蹤,都是被你氣的!”婉婉肚子裏的孩子就連墨塵也不知曉究竟是誰的。
“不對!”石老頭雙眼一瞪“你方才明明說的就是懷著身孕離開!休想糊弄老夫!”
“你老了耳朵不好使,我分明說的是傷心!什麼身孕不身孕的,你別汙蔑我的婉婉!”怕石老頭再糾纏下去墨塵忙跑到高達麵前“我說石老頭,你趕緊再問問幕後主使人究竟是誰。”
石老頭明知道他是轉移話題卻也無可奈何,眼下最重要的還是黑衣人的事,於是便走到高達麵前“你可知二宮主姓甚名誰,和墨塵有何恩怨?”
高達現在就像一具行屍走肉沒有絲毫意識,別人問什麼便答什麼“二宮主自出現那日起便自稱二宮主,從未提起過姓名。二宮主與墨塵之間有何恩怨,未曾聽說過。”
“那你們平時如何聯絡?你隸屬哪個組織?“
高達似是思索了一番才答到“平時有任務時二宮主會派人聯絡我們,諸神殿。”
諸神殿?!墨塵聽到這心下一陣詫異,諸神殿是武林近十年新崛起的一個神秘組織,傳聞諸神殿殿主神出鬼沒武功高強,至今未能有人見過其蹤影。
十年前諸神殿殿主一舉拿下武林盟主首級後便聞名於武林各派人士口中,眾人紛紛相傳諸神殿行事手段陰狠毒辣。
近些年武林各派相繼莫名死去多名高手長老,各個地方官員也死去幾個均是出自諸神殿之手。
武林人士個個談諸神殿色變,唯恐哪日被找上門那便隻有死路一條。
“諸神殿?”石老頭雖隱世山林許久,但武林中事還是略有所聞,更何況這諸神殿近些年名聲大噪想不知道也難。
隻是自己與死磨盤隱世已久,早些年得罪的人死的死,老的老,是誰還有這般心思居然找了諸神殿來刺殺自己。
“你可知殿主是誰?”
“大宮主從未露麵,不知。”
後麵陸續問了些問題高達一概不知,石老頭知道在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來,伸手從懷裏摸出一墨色小瓶湊到高達鼻下晃了晃。
這瓶裏裝的是石老頭自己配置的熏香問了後便可恢複意識,果不其然沒一會高達呆滯的眼神漸漸恢複了光彩,意識也逐漸恢複過來。
高達隻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裏全是灰蒙蒙的一片什麼也瞧不清楚,耳邊一直有人在問關於大宮主的問題。
眼前漸漸恢複光亮,高達發現墨塵與石前輩已經不見了蹤影,隻剩下自己與昏迷一地的屬下。
“但願自己什麼也沒說……”若是說漏了什麼,就算是以死謝罪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