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雨一臉糾結的看著小姐,揉了揉被撞疼的地方說道“小姐,您在想什麼呢?想的那麼入神,方才差點就撞著牆了。”冬雨還不知道劉水寒做了正王妃的事,隻當是小姐有了心事。
小洛一臉莫名的看了眼冬雨,又看了眼麵前那堵牆,緊接著說了一句讓冬雨差點昏厥的話。“冬雨姐姐,洛兒一直在好好走路啊,什麼時候撞著牆了?”
冬雨拍了拍額頭,看來小姐完全不記得方才發生的事了。“小姐,廚房剛剛將膳食送了過來,這會兒還熱著呢。”小姐不記得了,冬雨也就索性不再提了,指不定小姐方才想的不是啥開心事呢。
“哦!”小洛應了聲,又低下頭繼續走自己的路了。
冬雨見小姐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搖了搖頭跟了上去,生怕小姐一會又不小心會撞著牆了。
回了西院,小洛看了眼滿桌的膳食,卻發現提不起絲毫食欲來。“冬雨姐姐,洛兒先去歇息會。”沒胃口吃東西,大清早又沒別的事做,小洛索性回了裏屋準備再睡上一覺。
見小姐神情恍惚的進了裏屋,冬雨忙湊到夏荷身邊悄聲說道“夏荷姐姐,你有沒有發現小姐從王爺那回來後,感覺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嘴裏說著話,手上可沒閑著,冬雨麻利的將膳食一一收進了食盒裏。
夏荷也發現了小姐的神情有些不對勁,聽冬雨這麼一說也琢磨開來“是啊,小姐早上出門前還是高高興興的呢,怎麼轉眼的功夫就變得這麼失落了?莫不是在王爺那受了委屈不成?”
小姐是去的書房,而書房隻有王爺能進,小姐變成這幅模樣一定是和王爺有關。
冬雨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夏荷姐姐,方才我去院外的時候剛巧看見小姐回來,你是沒看見呢,小姐那恍惚的模樣,要不是我上前攔住了指不定小姐就撞到院牆上了。”
冬雨將小姐反常的舉動說給了夏荷聽。“照理說,王爺應該不會讓小姐受委屈的啊!夏荷姐,你猜會不會和劉家小姐有關啊?”
雖然夏荷說的在理,可冬雨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似乎並不是那樣的。
聽完冬雨的話,夏荷略一思索,還真覺得有些道理。想想啊,王爺對小姐雖談不上如何如何寵愛吧,可好歹也是有些溫柔體貼的,讓小姐受委屈還真有點不可能,那麼小姐這麼不開心的原因,想來真的和那劉家小姐有關係了?
小洛躺在床榻上,雙眼直愣愣的盯著床頂看,思緒卻不知飄到哪裏去了,冬雨和夏荷在外麵的議論聲是一句也沒聽見。
劉水寒從廚房的院子出來後就直接朝著北院走去。府裏的下人們早就知道了王爺的封賞,劉家小姐現在就是正王妃了,所以劉水寒一路走來每每遇見丫鬟家丁,都能聽到一聲畢恭畢敬的問安聲。
“奴婢見過王妃。”“奴才見過王妃。”一聲聲恭敬地問安聲,聽得劉水寒的心花怒放,在廚房院子裏生的那一丟丟怒火早就煙消雲散了。
從南院門前過時,迎麵走來幾個丫鬟。劉水寒照例停下腳步等著丫鬟們來問安,可這丫鬟還沒等著,到是等來了南院裏的幾個侍妾們,其中便有那彩蝶。
“奴家給王妃請安,王妃萬福金安。”幾位侍妾本想去後花園裏散散步的,一出院門抬眼就瞧見了劉水寒。劉水寒被冊封為正妃的事,李天頭個就是來這南院宣布的。
誰做正妃,在幾位侍妾心裏並沒什麼多大的影響,隻要自己能按月拿到銀子,吃好穿好就行了。可彩蝶一聽到劉水寒做的正妃,心裏便有些焦慮了,她的目的達到了,可自己的目的還沒開始呢!
若是她過河拆橋,那自己豈不是白歡喜一場?所以這會見到劉水寒,彩蝶忙快步走上前去行了禮,嬌笑著說道“姐姐真是好福氣,這才沒幾日呢就博得王爺的寵愛,坐上了正妃的位置,讓妹妹好生羨慕啊!”說完還不忘朝劉水寒眨了眨眼睛。
劉水寒怎能不明白彩蝶的意思,若說她沒起那過河拆橋的心思還真沒可能,隻是她也明白,今日王爺能一氣之下冊封自己為正妃,她日就有可能為博林小洛的歡心而撤銷自己的妃位,所以,林小洛留不得!
“彩蝶妹妹,你我情同姐妹,姐姐得了寵愛自然不會忘記妹妹你的。”劉水寒親切的拍了拍彩蝶的手,順勢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等一下你到北院來,本妃有事與你商議。”
聽了劉水寒的話彩蝶這才是放了心,隻要劉水寒並未打算棄自己不顧就行。“那妹妹就先謝過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