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顏!”展顏前腳剛踏出別墅,身後便傳來寧曜嘶吼的叫喊聲,她充耳不聞,一邊掉著眼淚,一邊不停的往前走,一直走。
從這一刻開始,展顏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絕望,體無完膚,生不如死。
現在的她,莫過於的就是這三種可能,給糖糖找的爸爸,對寧曜的作為,她絕望了。她前麵才在公司背負了兩個少女的人生,回過頭想找個肩膀依靠,卻在自己的房間裏撞見老公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將她整個人的自尊,踐踏在他們瘋狂運動的身下,她被傷得體無完膚。
因為在乎,因為嚐試從天堂瞬間掉進地獄的感覺,她痛得無法呼吸。
曾經,寧曜說,他不離婚,他要讓展顏生不如死。
現在的她,真的生不如死。
“展顏,你給我站住。”走出別墅不遠,身後又傳來那男人的聲音,她還是充耳不聞,繼續往前走。
寧曜惱怒的衝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就往回帶。
“你放開我!”展顏試圖甩開他手,可是他捏得很緊,緊得自己的手腕痛得發紫。
他不顧她的掙紮,氣急的一把將她整個人推進別墅裏,關上門。
在回來,展顏沒有看見孟子溪了,心想她是回房間洗澡去了吧。
她轉身瞪著他,“寧曜,你到底想怎麼樣啊?難道你傷我的還不夠嗎?為什麼還要如此殘忍的讓我跟你的老相好呆在一塊兒,為什麼呀?”她哭喊著咆哮,換來的竟是那男人的一臉冷漠。
寧曜沒了之前跟她解釋的低聲下氣,整張臉冷得像冰一樣。
他關了門,上前帶著她一把狠狠的扔在客廳的沙發上,戾氣全露,“我喊都喊不停,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想要離開這個家、離開我嗎?”
他瞪著沙發上的她,眸光變得赤紅傷痛,“展顏,我跟你解釋了,昨晚我是喝醉了才做出對不起你的事的,我更不是故意在你房間裏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你聽清楚了嗎?我在跟你解釋,我不是有意的你聽清楚了嗎?”
他氣急敗壞,抓著她的雙臂搖晃,“我就算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至少我現在還能蹲在你麵前大聲的跟你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心裏現在愛的人是你,是你你聽懂了嗎?”
他聲嘶力竭的咆哮,每個音節穿刺到她耳朵裏,都是一陣顫栗的傷痛。
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還說愛她?嗬嗬。
她聽不進去,什麼都聽不進去,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整個人就坐在那兒,像尊木偶。
倏地,寧曜放開她站起身,以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她,眸光裏彌漫的全是憤怒,不可原諒的痛恨。
“可是你呢?你自己又對我做了什麼?我至少還能跟你解釋,可是你呢?卻連解釋半個字都懶得開口,一有機會,你就迫不及待的往外麵跑。”
見她還木訥的連表情都不動一下,他氣得更是仿佛要毀滅整個天地般,抓著她狠狠的搖晃,“展顏,你給我解釋,跟我說清楚,跟你去酒店開房的男人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奪走了你的第一次,你到底跟多少個男人上過床,你說啊!”